子身邊的人了,再不在這見鬼的府裡受你的氣,太子已經應允帶我回毓慶宮,我想著咱們幾個好歹相識一場,臨行之前不來道聲別,未免顯得忒沒情義了!”她假惺惺地模樣,氣炸了千櫻的肺,不用問也知道,原先那些悔過的話全是假的,為的就是留在府裡等機會,她指著挽璧的鼻子,氣得說不出話來:“你!你!”
風華閣眾人亦是一肚子的氣,唯有阿嫵卻是暗自鬆了一口氣,對她來說挽璧去太子那裡,而沒有留在辜無惜身邊,可是極為有利的。一路看
“太子身邊地人嗎?那可真是恭喜你了,也不枉你昨夜辛苦一場!”阿嫵暗含諷刺地說著,挽璧不僅不以為杵,還萬分的得意,臨了斜眼看著阿嫵,輕蔑地道:“後悔嗎?後悔讓我留在你身邊,從而有今日的翻身嗎?若你那日執意將我嫁出府去,也許我就不會有今天呢!”她仰天大笑幾聲:“可笑我當初隨便作戲哭嚎了幾聲,你就當真心軟相信了,同意讓我繼續留在府裡,真是笨的要命,庶妃娘娘,心慈手軟是你最大的弱點!”
阿嫵渾不在意地瞥過頭:“是嗎?那可真是恭喜你了,若是沒事的話,你可以出去吧,這別也道夠了。”
“怎麼,害怕了嗎?”挽璧肆意一笑:“可惜已經太晚了,太子說過會封我為庶妃,別以為位份聽著一樣,我可比你高多了,姓曲地,等下次再見地時候,就該輪到你向我行禮了!”眼眸裡是絲毫不掩飾的怨恨。
阿嫵淺淺一笑,斂了寬大地袖子道:“若真有這麼一日的話,我會向你行禮的,你儘可放
挽璧倒沒想到阿嫵會這麼做低姿態,一時也答不上話來,隔了一會兒才訕訕地甩了句:“算你識相!”
也許是覺得再待下去沒意思,牢騷幾句後搖擺著出了風華閣。
“主子,您,您幹嘛要對她這麼客氣!”適才阿嫵不讓流意多說,害她憋了半天的氣,差點沒憋出內傷來,眼下見挽璧一走,馬上氣呼呼地說了起來。
千櫻已是淚流滿面,哭著向阿嫵請罪,阿嫵扶了她道:“這是她自己做出的見不得人勾當,與你何干!”說到這兒她衝挽璧離去的方向冷笑一聲:“她真以為太子會封她做庶妃嗎?可笑!”
皇子庶妃及以上者皆要記入宗冊,且需皇上應允,區區一個從人市裡賣出來的丫頭,一無家世,二無背景,憑什麼讓太子冊其為妃?皇上對自己向來甚好,否則也不會特意讓無惜帶話讓自己入宮,試問他又怎會對一個背主的丫頭登堂入室?!
何況……太子喜好女色,對挽璧不過是一時新鮮而已,也許沒幾天就厭了,哪會真把一時戲言當真。挽璧實在是過於天真了,她還沒弄清楚這都是些什麼地方。
這話她之所以沒說,不過是懶得費口舌罷,就讓挽璧再做幾天白日夢好了,等到夢醒之時,有的她受了。
當日,挽璧隨太子離府,無惜去送了太子,臉色瞧著不太好看!
自此之後,挽璧再沒有出現過,阿嫵也只是從別人口中聽說一二。
據說挽璧進了毓慶宮後日子並不好過,庶妃的名位於她來說如夢幻泡影,可見卻不可觸。而且由於她是丫環出身,無依無*,府中哪個都瞧不起她,太子妃又是個利害人,連最低等的良侍名份都沒給她,只做了一個沒名沒份的侍妾。
至於太子,誠如阿嫵所預料,只是圖一時新鮮,勁兒一過去就把挽璧拋之腦後了,壓根兒想不起還有這麼一個人。
後來,傳言說挽璧有了身孕,就是前頭那幾夜結下的,她本可以借這個孩子翻身,未曾想卻被一隻不知從哪裡來的野貓給弄得流了產,小月子裡無人照顧落下了一身的病痛,纏綿病榻,苟延殘喘。
再後來的情況就無人知曉了,連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毓慶宮中那麼多的女人,誰會去關心一個滿身是病,不能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