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上馬車,看到車上坐著十五個年輕人,三分之一的女孩,三分之二的男孩,他們看上去興致勃勃。
打過了招呼,我在最後一個空位坐下來。
一路上,他們不停地嘰嘰喳喳、熱情洋溢地議論著有關聖地亞哥學院的種種,都在盡力表達著對傳聞中的聖地亞哥第一學生會會長穆斯夜的崇拜與愛慕之情,唯獨我坐在那裡,扮演著冷場的效果。
“聽說穆斯學長非常善良,非常容易親近。”A女垂涎欲滴,“還非常英俊!”
“是的,穆斯學長打球也是非常棒!”A男興致勃勃,“他無論打什麼球,那都是國際級的水準!”
“穆斯學長飆車總是能得第一!”B女目光炯炯,“他喜歡開跑車!”
“嘿,夥計們,你們猜穆斯學長喜歡網遊嗎?”B男痴呆前兆,“他雙扣如何?”
“你們說,穆斯學長會打灰機嗎?”C女典型腦癱。
眾人一片黑線。
“聽說穆斯學長有潔癖!”D女孜孜不倦曝猛料,“他吃的東西,必須由專人清洗,用的東西必須先消毒。”
“穆斯學長脾氣好得無與倫比!”D男曝的料更猛,“聽說聖學院第二學生會會長西觀學長都對他甘拜下風,多次當眾表達著對他的折服。”
“穆斯學長日理萬機,他不光每天要打理校內外事物還要應付校外來訪嘉賓,可他這麼辛苦都從來不喊一聲累,人稱勞模。”
“他吃的是草,擠出的卻是甘甜的奶!”
……
“哦,我們都太崇拜他了!”十五張臉,齊刷刷轉過頭來看著一直沒怎麼發出聲音的我,“嘿,夥計?”
“哦,我的上帝……”我敞開懷抱,決定跟他們打成一片,“我崇拜到每天YY著他才能睡著。”
“……???”
“……!!!”
“陸易絲!我很高興我們可以住同一個房間!”
我在前面東張西望,聽到身後有人在叫我名字。我驚喜地回過頭,卻一眼看清是剛才那尊坐在馬車上一路嘴巴就沒停過的D男:“您好。”
“我是奧賽爾。”那人伸出手來,他很高,有一頭飄逸的金黃色的頭髮和一張如雕塑般立體的臉,表情卻是一副欠扁的自我陶醉樣,“奧賽爾泰塔洛斯。”
他自信地一甩飄逸的頭髮。
“我們住同一個房間?”我伸手一拍腦袋,“沒錯,我忘了我是男的了。”
“……?”
“陸易絲,你長得太矮了。”他站在我眼前,低下頭比劃著我們倆的身高,“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我們要在一起住四年,如果留級的話可能還更長,我覺得跟你說話會非常累。”
“我也是,總這麼仰頭我會得頸椎病。”我想了想,笑著說,“幸好我只有十八歲,以後還有成長的空間,請你等著。”
我握住後又鬆開了他的手,轉身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他定在我身後,不顧形象地咆哮:“陸、易、絲!你跟我握手為什麼要在手裡放吃過的口香糖,你這樣很不受歡迎!”
我幸災樂禍地吹起了口哨。
作者有話要說:
☆、雞立鶴群的我
我們的房間很大,我的床在右邊,他的在左邊。
走進房間的時候,一種強烈的諷刺撲面而來:這房間內的獨立衛生間比我家裡那臥室還要大!
這裡簡直就是天堂:每天有專人給你清掃打理房間,連被子都有人給你疊,每天早餐是在學校那金碧輝煌的餐廳吃的,你一落座,就會有人滿面春風地給你端上來。而不是跟以前的高中一樣,你要抱怨飯菜味道不好勢必會招來一頓問候你祖宗的毒罵。
最重要的是,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