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給他去找些吃的,當我把他的頭放在冰冷的地板上的時候,我聽到他無意識地叫了一聲我。我以為他有事,卻不料他根本沒有醒,他只是在我的記憶中睡著了。
“我在這裡。”我說,不管他是否聽見。
“我知道。”他說。
這是我的記憶,我記得這條巷子,離這裡垂直距離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記憶的時空和外面的真實的世界是交錯的,無論這裡怎麼樣,等我們再次出去的時候,外面依舊是剛才那副場景,我們只是神遊而已。
我蹲下身,檢查了他的創口,當目光觸及他那手心和腳心被釘子穿過的空洞時,眼睛彷彿被針扎過一樣抑制不住被刺痛了。我的手心明明是熱的,當我的手指觸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