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日子,亢襲天那小子沒對你有任何不善的舉動吧?”炯炯眸光有抹奇異的閃動,洩漏他的問題可是另含別種玄機。
“他敢嗎?”秀眉微挑。“尤其我身後有云空這樣強而有力的靠山,諒他也沒這麼大膽子。”
“但我還是不放心。”湯子健開始道明此行的最終目的,苦口婆心地重複他不變的論調。“跟我回去吧,留你一個人待在奉天苑裡,要是出了事,沒有人來得及伸出援手救你出去。”
“不會遇上這種情況的。”
“沒人敢保證。”
“可是……”黑黑的瞳眸凝聚堅定,透露她也是堅持己見。“我還一事無成呢。”
“舞蝶……”
“聽我說。”她打斷他的喋喋不休。“我們好不容易才有這機會可以深入奉天苑的內部,這時候正是揪出他們狐狸尾巴的最佳時機,沒理由放棄。”
“我不敢這麼樂觀,亢襲天不是普通人,對你的來到必然有所警覺,他不會傻得不加以防範,任由你去抓到他的把柄。”他又拿話堵她。
“子健哥,你就相信我嘛。”見湯子健如此堅持,司寇舞蝶不得不開始使出孩提時候賴著他要求的蠻纏小手段,硬逼他收回堅持。
“你……”
“好啦,好啦,就讓我試試嘛……”
湯子健被她磨得沒辦法,只好又退一步。雙手捧起她美麗的臉孔,凝視她的面板神情認真且情深。“不過你得記住,一有危險的徵兆,就要馬上離開奉天苑,這個條件你必須答應我。”
“沒問題。”
“更要記得隨時跟我保持連絡。”
“聽你的。”
他仍是不捨,壓抑的情感全數流瀉出,手掌滑上她的秀髮,輕撫著,湯子健並不隱藏自己對她的愛慕心。
“要小心一點。”他不放心的一再重複。
她比了個OK的手勢。
湯子健見無力挽回,這才萬分不捨的轉身,走幾步,卻又回頭,再走凡步。
又再次展現他的擔憂與不捨,好像在演十八相送……
怎麼從來不知道子健哥是這麼婆婆媽媽的男人,羅哩羅嗦個沒完——噢,也許這麼想,對不起人家的關懷之心,但她真有消受不起的負擔感受。
那條頎長的身形總算消失在盡頭處,舞蝶籲口氣,轉過身,差點撞進一座高大偉岸的懷裡。
“怎麼是你?”司寇舞蝶輕籲一聲,退了好幾步,呆呆地仰望不應該出現的人。真是的,那些忠心耿耿的守衛終究是不肯放過任何細微。
“那是湯子健。”亢襲天冷情的掉回目光,落在那張俏臉上。
“是與不是你比我更清楚。”舞蝶討厭他問話的態度,他幹麼每次都對她不假辭色,她又沒有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這人的火氣師出無名。“奉天苑的情報網不是有最詳細的資料記載,連我這種小小小小的小角色你都有辦法掌握情報,一眼認出來,又何必多此一舉的再問我一次你明知道的東西。”根本是在找碴。
“人,也許好認,但你們腦袋裡的東西,就不好了解。”湯子健那男人不似他的斯文外表,骨子裡的琢磨令人費解,而這兩人挑在非常時刻見上這一面,莫非帶有玄機?再者湯子健將司寇舞蝶視為所有物,而這丫頭,是否也是同心對待?
“你什麼意思?”司寇舞蝶插起腰、仰起小臉,對他的挑釁不滿極了。
“我的意思是,你們存心不良。”他想那麼多做什麼,司寇舞蝶對他存有的是怎麼樣的心思,與他無關。拒絕再想!
“胡扯,我沒有。”氣人、氣死人了,他每回都把她想得如此不堪,她真有一張壞人的臉嗎?好吧,就算她此行存心不良,可是……可是到今天為止,她都還沒有真正執行過,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