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揹負著非正非邪的矛盾形象。一直到了今日,老一輩的領導開始有淡出的打算,接位的繼承人取而代之成為眾人議論的物件,尤其是兩大組織在老一輩退居幕後的動向、行事方針、是否繼續循規著正義的教條,開始有人玩味,尤其最近的風聲頻頻對奉天苑極度不利。
也難怪,亢襲天那男人果真和傳聞中的形象吻合。
冷酷、霸氣、兼毫無同情心,最可惡的是他居然敢視女人如無物,活脫脫是一頭標準的沙文豬。也沒想想看那女郎楚楚可憐的姿態連身為女人的她都忍不住想為她掬一把同情淚;誰知,亢襲天連話都不讓人有完整說出的機會,就一刀把人嚇得匆匆逃跑;甚至連她都不放過。
那可憐的女郎……也是她的好朋友孟荃,這次可真嚇壞她了,等這件事有個了結,她非要好好替她出一口氣不可。
可惡!
“小姐。”司寇舞蝶才踏出咖啡館的大門外,旋即被兩個高大的男人給堵住。
該死,難道亢襲天還不肯善罷甘休?
“喂,你們是哪個門路的?”
高大的男人立刻必恭必敬地回話:“小姐,老爺和子健少爺在家裡候著你。”
原來……她頹喪地籲口氣,無奈地咕噥道:“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他們給逮著了,討厭。”無力的揮揮手,再道:“好吧,好吧,回家去了。”
“請。”
坐上車。高階的房車立即風馳電掣的往雲空幫總部賓士而去。
行車一個半鐘頭後,房車來到位於南投境內的雲空總部。在這片峻峰圍繞、蔥鬱樹木為屏障的大山拗裡,建有數幢以高科技裝置為屏障的現代建築物,如果沒有云空幫內的特殊通行令,連一隻蚊子都休想越過雷池一步。
“爹地。”車一停妥,司寇舞蝶立即往站在階梯上的司寇棘飛奔而去。“舞蝶好想你。”
“丫頭,誰讓你一聲不響地從加拿大回來臺灣的。”他摟了摟女兒,司寇班棘略微削瘦的臉龐凝聚著慈祥的父愛。即使歲月已在他臉上刻劃些許痕跡,但年輕時候的成熟魅力,依舊清晰可見。
“我想給您一個意外驚喜嘛!”
“驚喜!紹榮說你失蹤時,差點沒把我的心臟病給嚇出來。”對這個慧黠的掌上明珠,平心而論,他很少擔心過,只是現在,情況有些不同,要是她出了事,再多的計量對他而言都無意義。“回國怎麼不先回家來,而且連通電話也不捎回,真不像話!”
“好幾年沒回來臺灣,所以才想先到處逛一逛。”她頑皮的吐吐舌頭。
“結果這一逛,碰上了亢襲天,他沒為難你吧?”湯子健從門口走出來,年輕斯文的面孔蘊涵寵溺的笑意,眾人對這位人間精靈,向來疼愛有加。
“子健哥,你以為他敢嗎?我看呀,即使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會傻得招惹咱們雲空,對不對?”
“沒錯。”湯子健溫和的笑意夾雜著自信與對她的絲縷情意。“你說得對極了,即使咱們雲空有意要解散,也輪不到他欺負到我們頭上來。”他輕聲吐出這個足以撼人心魂的話語。
解散雲空,這正是司寇舞蝶所謂的“心願”;因為她太明白一個龐大的“團體”只要稍一不慎,就極有可能淪落進惡人的手中,尤其是雲空這種擁有相當龐大資源的組織,更是有心人士覬覦的物件。
所以當司寇班棘無法放手下及外邊人士尋覓到擁有智慧、能力,樣樣皆為上品的人選繼任的情形下,他起了計量,打算趁著雲空威名尚存,他還有能力指揮的情形下,儘速平和的解散掉。即使現今有司寇班棘的義子湯子健相助,但這項艱鉅的工作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達成,稍一洩漏了風聲,必起喧然大波。
就因為有這一層的顧忌,所以解散雲空的心願到今天為止,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