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放自己一馬。
而且仔細想想,她為一條儷影而傷神,為亢襲天是否有女朋友而煩惱,也實在無聊了點。
自己真是神經、神經的。
籲口氣,正想把自己融入甜美的晨囑中,只可惜——
“舞蝶小姐。”才安靜三分鐘,寧和的天地就又關進了一道恭謹的敬喚聲,教她不得不放棄好不容易的安寧,回首。
“什麼事?”來人是隸屬門房的守衛,一大早就來客居找她,出了什麼事?
“外頭有一位湯子健先生說要見你。”
“子健哥。”她驚呼一聲,訝異極了,他怎麼會來?
“小姐要見他?”
“要、要。”小腦袋直點,心裡有點急,子健哥突然造訪奉天苑找她,是不是家裡出了事?該不會是爹地……
心一急,完全顧不得腳傷,一咬牙,就吃力地往門口方向跳去。
“小姐,你別急,我扶你。”瞧小姐忍著痛,也非見到門口的男人不可,到底那個湯子健是舞蝶小姐的什麼人呀?
守衛就這麼攙扶行動不便的司寇舞蝶,花費九牛二虎的力氣總算跳到奉天苑的大門口前。原本等候佳人現身的湯子健在見著司寇舞蝶的俏麗身影時是很高興的,但當仔細再瞧,入眼的卻是舞蝶的腳踝綁著白色繃帶,還得被人扶持才能吃力的跳過來,斯文的面孔霎間斂肅。
“舞蝶。”他口氣不穩。
“子健哥,你怎麼親自來了?”
他連忙從守衛手中接扶住她,憂心忡忡地詢問。“你的腳是怎麼一回事?”
她無奈道:“傷了嘛。”
他當然知道傷了,問題是成因、原由。“怎麼傷的?”
“怎麼傷的?”唉呀,傷腦筋,怎麼講嘛。“就是,就是……
見她話說不明,支支吾吾的,湯子健自行演繹,以為司寇舞蝶的吞吞吐吐是因為站在人家地盤上,因而有所顧忌,不敢直言。
他覷了覷兩旁虎視眈眈的幾對眼睛,道:“我們換個地方談談。”
“好吧。”她回蹦到侍衛跟前,央求地說著:“李大哥,我跟子健哥出去一下,等會兒就回來。”
“這……”守衛面露難色。
她拍拍守衛的肩,安撫他道:“你儘管放心,有問題我自己負責,還有,別去跟你們老大通報了,讓他睡個好覺,不用拿這種小事去煩他。”她可愛的請侍衛大人別多嘴,然後才在湯子健的扶持下,避開奉天苑人的監視。
“子健哥,你還沒有告訴我,怎麼來奉天苑了?”找了個僻靜角落,司寇舞蝶忙問出疑惑。
“擔心你呀?”
原來……美瞳眨了眨,她笑笑道:“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怎不?你看看你,才幾天時間,腳就傷了。”他扶她在一顆平滑的大石頭上坐下。
“是我自己不小心,爬樓梯扭到了。”她不想說昨天有人要挾她的怪事。
“爬樓梯扭到?”他疑惑地看著她,目光灼灼逼人。“就這樣?”
在他凌厲的注視下,想逃避並不容易,支支吾吾半天,她只好說了。
“對啦,我是少說了一樣……”小臉突然紅通通,聲音愈說愈細。“我還摔了小屁股。”
湯子健提上的情緒就這樣硬生生被她當頭剷掉,害得他沒好氣地翻白眼。
“你……”他搖頭,肩都垂了。“舞蝶,你真沒騙我?”
“我怎麼會騙子健哥嘛,況且我也不可能傻得拿自己的性命去開玩笑是不?”
她繼續四兩撥千金的不讓他追問腳傷之事。
他瞅著她好半天,最後才籲口氣,也不再執意。
“好,不談腳傷,子健哥問你,來奉天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