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到大竹和我說過她要去徒步旅行,難道是半道上遇到了壞人?迷路?還是……開始胡思亂想,和Siren碰酒,一杯再一杯。
子矜幾乎沒怎麼喝,也沒多說話。她的眼神很深,深得我不知道里面藏著什麼。我喝了很多,Siren也是。優洛看不下去開始勸她,她甩開優洛阻擋的手:“你少管!”優洛臉唰白,就跟子矜說:“你就看著她倆喝?”
子矜看看窗外,淡淡地開口:“大不了喝醉了。”聽她這麼說,我心裡生出絲悲傷,這種悲傷像草一樣瘋狂地長。而Siren搖晃著她的手臂在優洛面前揮舞:“你怎麼還不回去?你回去呀!”
我倆最終醉了,優洛架著Siren揚長而去。子矜在桌子對面看外面的景色,我滑到桌子底下,一邊不住回撥大竹的電話,一邊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