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能明白他所說的“無法完全控制我們的想法和身體”是什麼意思。
“地”淡淡的說道:“確實很像,沒想到你竟然還知道這些。不過這並不是我要放過你地理由。反而讓我更想殺你了。”
張虛聖微微一笑,緩緩說道:“我剛才說過,這個世界上的人們,總是因為目標和計劃地相似而走在了一起,總是因為計劃和目標的不同而相互敵對,您之前也是因為這點,才和天合力建立了冥組織。但是,您真的覺得您和天的目的完全相同嗎?”
“難道不是嗎?”
“地”反問道。
“您之所以加入冥,是為了報復那曾背叛過您的整個人類,而天的目的則是讓整個人類毀滅。初一看似乎目標相同。但實則不然,先不說要懲罰那些人類是不是有真的必要就這麼將他們毀滅。難道您不覺得,與其將整個人類毀滅,不如讓人類一直活在痛苦和絕望之中,更符合您的目地嗎?而如果所有地一切都按照我的計劃行事,才更接近與您地目標。”
張虛聖悠悠反問道。
“地”深深的看了張虛聖一眼,突然問道:“那麼,你的計劃和目的又是什麼?”
兩柱香的時間之後,“地”聽完了張虛聖的目的和計劃後就一言不發的離開了,既沒有贊同張虛聖的計劃,也有沒有否定,但他沒有出手對付張虛聖,從某方面來說就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
而張虛聖則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那荒山的山頂處,目送著“地”離開,直到“地”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他的視野之中。
突然,三十餘名“黯”組織成員出現在了張虛聖的身後,默默的對著張虛聖躬身行禮,然後為首的一人走到張虛聖的身側,語氣微帶嘲諷,說道:“所謂的魔祖,看來也不過如此,這麼輕易就應付了過去。”
張虛聖微微一笑,輕聲說道:“如果不是他早有這種想法,又如何會與我這般羅嗦?如果他不是早有了決定,又如何會這麼輕易的被我說服?寧羅,記住一點,永遠也不要將你的對手看的太低。”
“是。”
聽到張虛聖的話後,寧羅忙躬身應是。
再次深深的看了一眼“地”遠去的方向,張虛聖轉身向著荒山深處走去,淡淡的說道:“接下來,是繼續執行下一步計劃的時候了。”
沒人知道所謂“下一步計劃”是指著什麼,但看著張虛聖那高深莫測的樣子,卻提不起絲毫勇氣提問,只是連忙跟在張虛聖的身後向著荒山深處走去。
三日之後,“冥”組織的大本營中。
“天”正盤坐在那座刻著“天”字的惡魔雕像的頭頂之上,默默的看著十六座雕像之間,那邪氣蔓延的血池,表情沉默,但眼中卻不時閃過狂熱之色。血池所散發的光芒照射之下,整個山腹中一片血色,顯得極為壓抑邪惡。
突然,“地”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旁邊“地”字惡魔雕像之上,卻並沒有與“天”打招呼,只是默默的繼續打坐著,似乎他一直都在那裡。
回到了大本營之中後,“地”卻又恢復了一貫的沉默本色。
“成功了?”
“天”轉頭,緩緩問道。
“地”點了點頭,說道:“比我想象中要難對付的多,廢了一番手腳才破掉他的不死之身。”
“天”似乎鬆了一口氣。眼神再次轉向了面前地血池,眼神也再次變得渴望狂熱,似乎在這一片血池當中,有著他的宿命與一切。
“最大的隱患已經剷除,現在我們所做的。就是靜靜的等待儀式地完成了。”
頓了頓後,“天”以極為堅定的語氣再次說道:“到了現在。已經沒有任何事情,能阻止我所作地一切了。數萬年的潛伏和努力,終於要有回報了。”
“地”坐在一旁,依舊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