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給的藥丸,甩開凌姑的手,衝周志海就是一拳。
周志海忙閃開,凌爺緊追不捨。
如月頭暈,提醒自己以後少用酒來招待凌爺。
“父親,別再鬧了。”凌姑急得直叫喚。
凌爺把凌姑的話當作耳旁風。
現在,比剛才更為精彩。凌爺是拳腳並用,動作快得讓人瞧不出他的招數;周志海身手敏捷。騰、挪、躲、閃異樣快。在場的大多數人是瞧得目瞪口呆,忘記了勸說凌爺。
凌爺把周志海逼到了院門旁的牆壁下,對準周志海的身影狠狠地一腳踹去。周志海閃開,牆壁上塵土紛紛灑落。
“哎呀,這下糟了。”凌爺怔在原地,愣愣地望院牆。
周志海順著凌爺的目光望去,大吃一驚:剛才自己站立的地方,院牆裂開了一條縫。
如月看到凌爺和周志海停止了打鬥,怔忡地看院牆,走過來一瞧,目瞪口呆:高大堅固的院牆,被凌爺狠狠地踹一腳之後,裂開了一條縫隙。要是凌爺這一腳落在人的身體上,這人肯定是一命烏乎了。
如月禁不住用手帕拭汗,為周志海後怕不已。
“謝夫人,不好意思,一時失手。”凌爺的臉更紅了,顯得難為情,酒也醒了一半,支吾半天抓住凌姑的手:“丫頭,我的房間在哪裡?趕了半天的路,累壞了,要休息了一下。”
唉,弄壞了院牆,他想到要休息了。
事已至此,如月唯有大度地說:“凌爺,不必放在心上,不過是一堵牆而已。”如月總不能讓這遠道而來的客人,賠償損失。
凌姑不滿地埋怨著,帶領父親去休息。
那些跟凌爺動手過的人,看到被凌爺震裂的院牆,僵化當場:要是剛才凌爺落到自己身體上的拳腳也用足力道,自己早跟閻王報到了。
有兩個捕快好奇,償試著對院牆踢出一腳,院牆紋絲不動,一粒灰塵都沒有掉落,暗暗咋舌。在場的人。對凌爺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李靖宇惋惜地對如月說:“凌爺醉成這種樣子,看來今天晚上是不能巡夜了。”李靖宇才為來了一個強有力的幫手,鬆了一口氣,沒有想到就匆匆醉倒了。
如月搖頭輕嘆:“我也沒有想到,凌爺喝酒不懂得自控。”
周志海陪同如月回玉馨院,走遠了,仍回頭困惑地望那堵被凌爺震裂的院牆。
如月等人離開後,聚集在後院的人都來觀看裂開了一條縫的院牆,無不被凌爺的武藝高震懾。
雷振遠睡醒後,如月告訴他凌爺醉酒的事。
雷振遠思忖片刻,一半稱讚一半生氣地:“這傢伙,虧他想得出來。”
“振遠,凌爺喝醉了鬧事,聽你的口吻怎麼像在誇獎他?”如月聽得如墜雲霧中。
“夫人,你們都被他騙了。凌爺哪裡是醉了,他是在故意露出真本領,警告那躲在暗中的人,讓他不敢輕舉妄動。”雷振遠不愧是老狐狸,一下子就看穿凌爺的用意。
如月似信非信,想起凌爺搖晃的身體,追打人時的得意,都不像是裝出來的。
“振遠,凌爺來到後,你的心情舒暢了許多。你就那樣相信凌爺,他會誓死保護我們?你就不擔心他趁機......”後面的話,如月沒有說出口,其中的內容,跟雷振遠是心照不宣。都說防人之心不可無,這雷振遠對凌爺,也太過於信賴了。
雷振遠自負地笑了:“月兒,別人我得防他一手,這凌爺我現在用不著防他。我們有個共同的強敵人,我要是出事,凌爺得馬上退出江湖;凌爺要是出意外,我行走江湖時得多加提防了。”
原來如此。
凌姑回玉馨院後,如月問起凌爺的情況。
“醉得不成樣,剛剛進入房間,就一頭倒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