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的身影,就像是受到了殘酷摧殘一樣委屈地大哭大叫。
“母親,他們這些壞蛋欺負我們。”仇大小姐跑到盧夫人的身邊,拉住盧夫人的另一隻手,用胖乎乎的小手指如月、李靖宇和雷磊軒。
六個丫頭搶到盧夫人面前,必恭必敬地向盧夫人行禮:“奴婢給夫人請安。”
如月冷眼旁觀給盧夫人請安的丫頭,回想剛才她們給自己請安時的隨便,原來這雷府的下人不是不懂得規矩,是因人而異。在她們的眼中,盧夫人才是正正經經的主子。如月真得好好考慮,讓這些奴才們認識誰才是她們真正的主子了。
如月冷眼看盧夫人和她身後的丫頭媳婦,心裡在不斷地提醒自己:“我才是這雷府的主人,我才是這雷府真正的當家主母。”
盧夫人看到大兒子被李靖宇扣住肩膀,全身髒兮兮的哇哇哭喊,心痛難忍,向身後的人喝令:“去給我把這個目無主子的奴才給綁了。”
聖旨一出,四五個身材粗壯的媳婦齊聲答應,就走過來。
呃,雷府即將要出現精彩的火併場面。
“住手,哪個敢綁。”
這聲尖細的嬌吒,帶有不可拒絕的力量,散出不容忽視的威嚴。如月亮晶晶的眼睛凜然地環視眾人,出強大的威懾力量。有人要是敢公然違抗雷府女主人的話,如月保證她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那幾個媳婦被震懾住了,意識到與這位新夫人作對是件挺危險的事,不敢過去,看盧夫人的示意。
盧夫人裝作剛剛現如月,臉上堆出熱情洋溢的笑:“唷,原來夫人在這裡。我眼拙了。”
如月可沒心思陪盧夫人演戲,冷冷地方注視盧夫人不作聲,看得盧夫人的笑凝結在臉上。然後,如月凌厲的目光在所有的丫頭媳婦眼中劃過,看得很多的人心虛避開這目光,不敢與如月對視。
“看清楚了,我是誰。”如月的聲音不高,淡淡的。
沒有人敢回答,很多人惶惶地認識到,這位新夫人不是可糊弄的主,她才是這雷府真正的女主人。
草坪上的氣氛突然變得詭秘莫測,所有的人都沉默不語,連嚎哭的仇大公子都不敢出聲。
盧夫人不愧是久居大宅院的狐狸精,最先恢復過來,她走到李靖宇的面前,冷冷地說:“放開大少爺。”
李靖宇不作聲,向如月看來,見到如月搖頭,李靖宇沒有理會盧夫人,昂扣住仇大公子不放。
盧夫人生氣了,在雷府管事近十年,從來沒有哪個下人敢於違抗她的話,她凌厲地盯住李靖宇,厲聲喝道:“放開大少爺,你耳聾了。”
有一個媳婦就要給盧夫人助威,走過來揚手就向李靖宇臉上一巴掌。李靖宇眯縫著眼,用兩個手指夾住伸到眼底下的手,用力一甩,那個媳婦摔倒在地上哭爹喊娘起不來。
盧夫人不得不對李靖宇刮目相看,這個容貌不凡的家丁身手也是不凡。在場的人畏懼地看李靖宇,離他較近的,稍稍向外邊移動。
如月拉過雷磊軒,將小木偶放到他的手上,不鹹不淡地說:“我們雷府只有這一個大少爺,哪裡又冒出一個大少爺來。”
盧夫人轉身,看到如月與雷磊軒並排站立,如月親暱地拉雷磊軒的手,其神態就像是一位慈祥的母親。
“夫人,我說錯了,是叫他放了表少爺。”盧夫人訕訕地糾正,心裡窩一肚子的氣。這位小夫人,太不給面子了。
如月拉住雷磊軒的手,淡淡地看盧夫人:“表少爺和大少爺,在稱呼上只有一字之差,但是身份上卻有著天壤之別。”如月說到這裡頓住了,環視四周一字一頓地說:“大少爺是雷府的主子,表少爺是雷府的客人。”
如月冷冷地看在場的人,警告他們分清誰是主子,誰是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