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便會如崇恩真君般,說不得何日,便會大難臨頭,化作冢中枯骨了!擁有了這樣地機會,就決然不能讓它錯過去,要知道,這個世界上。離了誰,天地都一樣運轉!”
山濤的面色之上一片堅凝,顯示了其內心的堅定,無可撼動。悠然,其臉上的表情稍稍鬆懈了下來,微笑著道。“好了,遠的事情暫且不談,我們還是先想想,如何化解崇恩真君出的妙招吧!這個不解決,以後地皆是空談。”
一夜就這麼,在二人的反覆思量之中過去了。到得天光開始放亮之時,二人依舊沒能商討出什麼適合的計策。山濤心中也是苦笑不已,他很清楚,崇恩真君這一計乃是針對其的兩大命門去的,委實不好處置。畢竟。一個無可挑剔,且主動求死之人,也著實是不好對付。沒奈何,只能召集麾下公議了。
山濤身為絕對的上官,又擁有了絕對的實力,於這西海嶽府之中,想要辦什麼事情,本來無需有任何的顧及,但是明瞭崇恩真君心中地想法之後,山濤心中反倒是有了幾分顧及。不由得謹慎了許多。也正因為此,他方才沒有連夜召集他的屬下議事,以免授人以柄。
即便是而今,也不宜排程過多的駐守天將,畢竟,山濤此行,可謂是將整個洞靈宮全部帶出來了,高階將帥一大堆。動靜大了。也不好。所幸,這種出謀劃策的事。人多了也沒用,反若有哪個口風不密,反而容易出事,只召集十多個核心之人便了。
山濤隨邑之人,居住之地距離山濤的寢殿也都不遠,不過須臾功夫,文曲星君比干、天機星君盧昌,張奎、卞吉等四聲元帥以及隨身護駕的刑天四神將便齊齊趕到。在接受了拜見之禮後,山濤便開門見山地,將崇恩真君的謀劃道了出來,向自己的這些心腹之臣問策!
眾人來到之時,都是一副輕鬆自如的神態,然,在聽得了山濤的訊息之後,俱個大吃一驚,繼而都皺起了眉頭。本來,任誰都認為,有了王善在,此行應該是屬於比較輕鬆的,孰料會出了這檔子事!
看得眾人都是一副眉頭緊鎖,面色沉靜,苦苦思索的表情,山濤也明白,事發突然,他們雖然也有自己的準備,但那都是為了防止產生激烈對抗而籌謀的應變之策。對於崇恩真君這種求死的手段,也是準備不足,一時之間,也沒能想出什麼好招來。
大殿之上,當時一片沉寂。片刻之後,天機星君當先開口,拱了拱手道,“帝君,還請將豁落靈官王善召來,臣想要詳加了解一下昨夜地情況,以便籌劃!”
天機星君之言一出,立時贏得了殿中眾人的一致附和,都自道唯有了解的越發仔細,才更好的進行判斷。對於這點兒,山濤自然不會反對,立時令得了隨身力士前往傳召。
很快,王善便再次來到了山濤的寢殿。對於再度召見,王善顯然是有了充足的準備,神情儀態沉穩之極,較之昨夜要好上許多。
山濤略一示意,天機星君便上前問道,“王靈官,殿中諸人,皆希望完完全全的瞭解昨夜你與令師崇恩真君,交談的一切,希望你能夠原原本本的道將出來,不要有絲毫的遺漏。否則,這會影響我們地判斷!”
“星君但請放心,小將斷不會如此!”王善平靜的回道。而後,便將昨夜於其師的一切交談,都複述了下來。途中天機星君穿插著問了一些問題,王善也都回答的十分順暢,沒有絲毫遲滯。
當一切明瞭之後,眾人非但沒有覺得輕鬆,反倒是覺得愈發難辦了。文曲星軍比干苦著臉道,“眼下這情形,帝君收回西海嶽府權柄,實在是再容易不過了。但是卻偏偏不能草率,輕舉妄動。
事情皆因崇恩真君而起,清掃了崇恩真君也不難,藉口也不難找,但是想要圓滿,不出瑕疵,使得天下人信服,說不出毛病,卻著實是不容易了。”
“這個本帝自然明白,本帝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