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斷丟下那些敗兵,打馬扭頭飛奔,再也不後看一眼。
兵敗如山倒,北線清軍在正黃旗兵和督撫標兵率先逃跑後引起的全線崩潰終在此時應了後果,記名總兵吳遠只以千餘兵力竟然就將當面數千清軍攆得跟兔子般。數里地面上,到處都是一片混亂,到處都是跪地投降的清兵,竟然沒幾個清兵有膽量反抗明軍的。
正黃旗兵和督撫標得了最先跑的優勢,等到後面的營兵基本上被明軍斬殺乾淨時,他們早已跑出幾里地去。見此,記得老將軍囑咐的吳遠也不再追趕,匆匆分出一部兵力看押俘虜後便帶領餘下兵馬向東線殺過去。(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六章 戰後
夫子營中的大膽民夫青壯將營盤點燃後,也撿起清兵遺落的武器勇敢追殺起正在潰逃的清兵。就是這群餓得幾乎走不動路的夫子竟然也迫降了上百清兵。
北線、南線、沿江三線清軍全部崩潰,只東線清軍仍然保留建制的緩緩後撤,沒有出現其餘方向清軍的慘況。
陳奇策部和太平軍會合後立即點起精銳追擊東撤清軍,東撤清軍以尚氏本家兵墊後,保護大隊旗兵撤退。陳部發起兩次進攻均被尚氏本家兵擊退,領兵諸將不約而同收攏兵馬緩緩跟進,不再輕易進攻清軍騎兵,只圖驅走了事。
周士相原本想與水師主將陳奇策會面,共同商討後續事宜,但前去接洽的親兵卻回報說水師主將凌海將軍正在安排追敵,一時無法分身與周士相會面。若周士相方便,可自去與凌海將軍商洽。
聞言,周士相不由眉頭微皺,水師主帥打的旗幟是凌海將軍,這顯然是南明朝廷掛將軍號的總兵官,放在南明官場便是獨當一面的人物,比之不加將軍印的總兵要高上一等。
雖說自崇禎年間明朝軍隊的將軍加號就已變濫,甲申以後南明小朝廷更是大肆封爵,什麼公、伯、侯的封出無數,連異姓王都封了兩個,區區加將軍號的總兵官實在是不值一提。奈何周士相卻沒有永曆朝廷的任何官方身份,手中有的只是當日永曆朝廷兵部職方司郎中程邦俊授予胡全的羅定州參將官憑和大印,這導致周士相主導太平軍後的身份極其尷尬,他既沒有得到永曆朝廷認可接任胡全的羅定州參將一職,也沒有另取得永曆朝廷新的委令,所以本質上說周士相現在就是一平民百姓,甚至於他這新建的太平軍營頭都是沒有南明官方身份的。
一介平民拉起的隊伍說好聽點的就是義師,說不好聽的就是土匪,雖說永曆朝廷這幾年對於各地義師都予以承認。甚至還主動招納各地土匪,但這不代表明軍將領真的就看上這些義師,更不代表這些義師的領袖能夠得到南明官員的正眼相看。
陳奇策雖有之前遲遲按兵不動的萬般不是,但他卻在太平軍要命的時候率部上了岸,並且迫使清軍後撤,因此於公於私都對太平軍、對周士相有大恩。不說其他,單憑此周士相都應該主動去見陳奇策,可親兵傳來的話卻讓周士相頗是玩昧,這場大戰算是贏了,可贏了之後的新會主導權似乎也在悄悄的發生變化。面對兵力遠多於己方的凌海將軍部。周士相必須慎重對待。
思慮半響,他命秦智生和邵九公立即收攏兵力,打掃戰場,救治傷兵,不再參與追擊東撤清軍。周士相格外強調,對那些投降的清兵除了軍官外都不得虐殺,一律押回城中看管起來。
邵九公猶豫一下,他知道周士相是看中了清軍俘虜,但萬一水師那邊也看上怎麼辦。
周士相擺手道:“我們幹我們的。水師幹他們的,兩不相干。若水師插手我們的事,也不必退讓,據理力爭便是。都是大明兵馬,又是大戰得勝,想來水師那邊也不會太過份。”
“清妖潰敗,想必營中還有糧食剩下。我軍已經斷糧,這糧食可不能叫水師拿去了。”秦智生提到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