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倭寇的小船乾瞪眼一般。不重視火銃,忘記前人用鮮血凝就的作戰手段,就自然而然導致曾縱橫漠北的火銃成了現在的燒火棍。當真是可嘆,可悲!
當然,周士相琢磨的這些東西一時半會陷陣營也是無法掌握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雖然他很想讓火銃兵成為太平軍的一支殺手鐧。但在沒有足夠的訓練和戰鬥磨合之前,他就是著急也沒用。眼下能夠實際解決戰鬥的決定性武器依舊還是大刀長矛。
武器分配定了下來,各營很快就將各自手中的兵器進行了調換。如今的太平營可不是剛剛在羅定組建時那般寒酸了。雖說和家大業大的清軍不能比,可透過幾次戰鬥也繳獲了大量兵器,至少能夠保證士兵人人有兵器,而不是從前一般有兵器的衝在前頭。沒武器的跟在後頭。
一伍的兵員配備大體都是相等。最先參加太平營計程車兵除了實在是有些不堪的,大多都當了小旗和軍士,就是這些不堪的也是經歷了幾場戰事,雖說沒有建功,可也是見過血,知道這仗怎麼打,因此他們指揮不行,可帶領伍中的新兵還是綽綽有餘的。老兵帶新兵。古往今來都是一個模式,沒什麼可出陳立新的。平日裡多加訓練,戰時指揮得當,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去拼就是。
高要新加入的四百多新兵每營都分了些,俘虜的高要綠營也被分了下去,李輔國這個千總給了個試百戶,手下也有幾個被任命為小旗。全營完畢後,新兵也好,俘虜也好,都是心定,雖說今日高臺當眾砍頭實在是嚇人,但只要自己不逃,想來那刀也砍不到自個腦袋上。對軍官們而言,餘下的事情就是如何將這些新兵和俘虜訓練好,然後領著他們和清軍幹到底,其他,想多了也沒意思,有飯吃有肉吃不就行了。將來嘛,有千戶大人操心就成了。
自羅定以來,透過繳獲及與德慶唐三水的交易,太平營現在全營一共有320幅棉甲,這些棉甲大半是鑲藍旗漢軍“貢獻”出來的。
打仗時身上有甲和沒甲區別可大了,雖說這棉甲不及鐵甲來得結實,可對上無甲兵卻是佔盡上風,往往一個有甲兵能扛住三五個無甲兵的進攻。當日太平營與德慶綠營一戰時,那些身上披著棉甲的德慶親兵的強悍給周士相及一眾軍官都留下了深刻印象,因此剛剛爭完兵器分配後,軍官們一致轉向圍繞著棉甲的分配吵了起來。
你一言我一句,個個吵得不可開交,個個都想多要些棉甲帶回去,可個個都不肯退讓,這吵到什麼時候是個頭?
最後,還是周士相拍了板,棉甲就320幅,攤到各營不過60多幅,能穿多少人,能濟得什麼事,不如統一運用,全部分給震虜一營。相對應,震虜營在日後的戰事中必須做為前鋒出戰,以此條件換取其他各營百戶們的同意。
周士相拍了板,百戶、試百戶們自然無話可說,震虜營一下得了這麼多棉甲,葛正也是直拍胸脯保證日後戰事他們震虜營第一個上。就這麼著,不管情願不情願,棉甲的事就這麼定了。歡喜過頭的葛正連下面的軍議也不參加了,直溜溜的帶著兩個試百戶就去領取棉甲帶回營中進行分配了。
全營所有會射箭的加在一塊只有30人,這30人被編在親衛營單獨做為一伍,就叫弓伍,伍長同樣是小旗缺,不過卻是配了兩個軍士擔任副伍長。周士相對蔣和交待得很清楚,弓手平日一定要刻苦訓練,絕不能因為人少就不重視,日後有了新的弓手和弓箭補充,編制同樣也要擴大,若是能夠有一個獨立的弓箭營,對太平軍日後的戰事絕對是能起到決定性作用的。
周士相交待的,蔣和自然一一記在心裡,回頭就把弓伍的小旗叫來又叮囑了一番。
全營會騎馬的人算起來也有幾十個,不過大多隻是會騎馬,而不能在馬上廝殺。前後繳獲的戰馬加在一塊也有三十多匹,周士相便編了個騎兵隊在近衛營,主要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