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定在牆上,雙腳浮空。
“……反正這個身體也是你造的,該看的你都看了……無所謂。你的我早就看光了。”安迪咕噥著,心裡的不甘和難受在這一場激烈的“戰鬥”後,那些情緒也不知道跑到了哪裡去。
所幸的是,在這場“戰鬥”中,白蘭的所有暴力都包裹著一層溫柔,不會直接的讓安迪受傷,動作來往之間,反而像是戲耍玩鬧。
這不是簡單的親暱和寵愛。
這是心機叵測的獵人與單純無知的獵物。這是一場屬於獵人與獵物的博弈。
他要的不是決裂,而是比這更深而艱難的東西,所以他只能壓住性子,費盡心機,這是虜獲,而非獵取。
抓住殺掉另當別論,抓住後還要愛撫,粗暴的方法是沒有好結果的。抓住她,總要使用一點暴力,但要適可而止。一瞬間的暴力是愛的表現,持續的暴力只會使對方痛苦,而安迪不會忍受別人加諸在她身上的痛苦,她所遭受的憤怒和絕望,全都來源於她自己,白蘭只能將暴力與愛結合。'1'
她一直是一個自私的姑娘。白蘭低頭淺笑,眯起的眼睛隱藏了深紫色眼中清醒而犀利的眼神。他笑了笑,賤賤的開口道,“好呀。”
安迪終於雙腳落地。她低著頭,一直沒有抬頭,白蘭單手撐著浴室的門,把安迪困在他和玻璃門之間。
安迪盯著自己的腳趾,深吸一口氣,像是自暴自棄。她自己開始解睡衣的扣子。
睡衣是這家酒店的,質量沒有多好,在之前的一番拉扯之下,領口的扣子已經被撕下來,幾乎露出胸部,她很平靜,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解開剩下的扣子。
白色的上衣落在地上,窩成一團,正好擋住安迪的腳,安迪又抬起腳來脫褲子,等脫得光溜溜後,自己走到了浴缸裡,熱水很快就溢滿,她想要踏進去的時候,卻被白蘭攔腰抱住。
安迪一怔,像是搞不清白蘭又在出什麼么蛾子。
白蘭在安迪脫完衣服後,目光一直凝聚在安迪的身體上。白皙而纖細的四肢,瘦削的後背。
男人會對喜悅的女人產生接吻擁抱甚至是更進一步的想法,白蘭是一個男人。而他從來不否認他對安迪抱有欲|望。
他微微睜開眼睛,紫色的眼睛中流動著魅惑的光。
他走過去穿過安迪的手臂抱住安迪的腰,親吻她的肩膀。
“你在幹嗎?”安迪十分自然的回頭,她只看見白蘭銀色的髮梢,而看不清他的表情。
“沒有呢,只是覺得,今天的你格外的讓人喜愛。”白蘭抱著安迪。
“……”安迪面無表情,她想,他在幾個小時前還想殺死她,並對她進行審問,如今這種態度未免太過奇怪,但是白蘭一直抽風,思維太活躍,安迪決定將白蘭說的所有的情話過耳不進心。
安迪沒說話,她邁腿進入浴缸的時候,白蘭順勢鬆開了手,手指滑過她的肌膚,像是摸過絲綢一般。白蘭蹲在浴缸旁邊,一動不動的看著安迪,像是在看什麼稀有物品一樣。他看著安迪,用一種全然喜愛和歡愉的眼神。安迪抱著雙腿坐在浴缸裡,頭靠在膝蓋上,盯著旁邊白色的瓷磚出神。
白蘭幫安迪清洗著後背,安迪的後背上有著細小的傷口,顯然是昨天在海邊的時候,被砂石劃破的。從側面看去,她的脖子上有一層青色,恰好繞了脖子一圈。
他的手指摩挲著安迪的脖子,安迪突然一下子把頭縮了起來。
“很疼嗎?”他摸了摸安迪的頭髮。
“恩,有點。”安迪低低的說,一股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