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兒悶在這陪我這老婆子,多悶哪,讓他們自個玩兒雲吧。
“渾說,陪您老人家那是他們的福氣!怎能嫌悶?”聶家媳婦佯怒道,然後接著說:“不過你們王奶奶說了,你們一起拜了壽後就自個玩兒吧,可別闖禍。”
那四個十七八歲的少年齊聲答應了,看到他們的眼神變得晶亮,特別是那兩個男生,臉上的不耐煩也消散了。劉沁覺得好笑,不過她倒也高興,總算能出去透透氣了。
王博領著人陸續走出雲,劉沁正想跟上。
“咦?”聶家媳婦無意中掃到劉沁脖子上的玉佩,暗自驚訝,然後問道:“這小姑娘是哪家的孩子?”
“這孩子和她哥哥都是博兒的朋友,博兒邀請來耍耍的。”王博的媽媽解釋道。
聶家媳婦微訝,僅僅只是一個朋友就受到邀請?再加上那玉佩,這小女孩的來歷恐怕不簡單吧?於是她笑著對劉沁道:“小姑娘,介意把你脖子上的玉佩借給我看看嗎?”
聽到這話,認識她的人都知道這傢伙的毛病又犯了,她孃家的人都有個毛病,喜歡收藏古董,見到什麼有古意的東西都想用手把玩一下,鑑定鑑定。
聽到這個要求,劉沁有點無措,但她直覺這女人沒有惡意,僅是好奇而已,於是她就把脖子上的玉佩取了下來。聶家媳婦一看劉沁答應了,頓時欣喜得把玉佩搶過手中。
“切,不就是地攤貨一流的?拿個垃圾當寶貝!”孫露露從來都不怎麼會看眼色,也懶得用腦子想為什麼聶家當家媳婦會如此反常。她只知道,那個女人又在裝B了。她脖子上的玉佩,在地攤上隨手一抓就是一大把,一百塊能買十個有餘了。竟然還在那裡假裝矜持!
“露露,住嘴!”孫露露不會看人臉色,但向雪睛可不是白痴。
“好玉,果然是好玉!玉料呈青綠色,微透明,通體光滑,琢磨圓潤,追溯歷史,少說也有幾百年了。”聶家媳婦戀戀不捨地放下手中的玉佩,一臉婉惜地說道:“可惜,手上沒有工具,具體的年限判斷不出來。”
兌完後,聶家媳婦含笑地打量了劉沁兩眼,見她通身大示川二的氣派,身上的首飾不乒,除了玉佩外,手腕處那串十八子手鍊也不是凡品。而那身小禮服她一眼就認出是夏奈爾牌子的,並不是什麼雜牌大路貨,頓時把心思收了起來。
劉沁不動聲色地把玉佩重新戴回去,又寒暄了幾句,然後劉沁就退了出來。來到正廳,想起剛才大哥和王博臨走時那擔心的一瞥,心裡還沒來得及鬆口氣。
其實這樣的場合是她頭一次參加,其中的禮數也沒曉得太多.只是按照心中的想法,稟承著少說多看的原則,例也沒犯什麼大的錯誤。但這樣的場合對她一個沒有長輩帶領的高中生來說確實有許多為難之處,以後還是能避則避吧。
“喂,你那玉佩怎麼賣?”一道清脆卻帶著刁蠻味道的女音在劉沁背後響了起來。
劉沁轉過身,發現說話的是那位叫銘歌的女孩,而那位叫雲飛的少年正一臉看好戲地表情注視著她們。她大哥和王博還有姜家的那兩位並不在此,整個會場太大,劉沁一時之間也沒見著他們的影子。看著面前的兩兄妹,劉沁暗道這兩人的表面功夫也太好了吧,剛才在裡面的時候她還以為兩個都是乖乖牌呢,原來卻是裝的呀。
其實銘歌姓駱,並不姓聶,聶家媳婦駱靈芝是她親姑姑,她一年中有近半的時間會呆在聶家,所以王奶奶熟悉她並不奇怪。
“什麼價錢,你說。”駱靈芝不耐煩地逼問,要不是姑姑看上這玉佩,她真不想自降身份來詢問,“十刀塊夠不夠?”給出價錢後,她就洋洋自得地等待劉沁的答案,在她的想法裡,這價錢一出,那玉佩還不是手到擒來?
十萬塊?手筆還真大!真把鈔票少樹葉來用了。不過抱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