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軟,等她再次渾身冰冷的爬上床,聞墨弦總算鬆了眉。只是這次顧流惜發現這人似乎長了記性,即使自己已然夠冰了,她還是不滿地扯她衣服,明明身子弱的很,可是對這事卻分外執著。顧流惜又捨不得她難受,心裡稍稍想著,也許這樣效果會好些,心下一動搖,衣服便被扯開了。
又發覺聞墨弦出了一身虛汗,這樣的確難受,心想著反正小時候也一起洗過澡,都是姑娘家,又不會壞了清白。如此想後。顧流惜索性破罐子破摔,偏著頭,解了聞墨弦的衣服。
沒了衣料阻隔那股涼意,聞墨弦更是越發黏著,直接將臉埋進她脖子裡,整個人都緊貼了過來,還頗為舒服地蹭了蹭。兩人肌膚毫無阻礙的貼在一起,讓顧流惜有些發矇。
聞墨弦雖然瘦,可身上肌膚仿若上好的絲綢,細膩滑潤,由於發熱,肌膚上暈開一層薄汗,好似瓊脂融化了般。顧流惜渾身僵硬,覺得一瞬間她身上的熱度,全部跑到自己身上了,渾身燒得慌。
聞墨弦貼得緊,顧流惜還犯愁怎麼讓她鬆開,最後發覺這人十分自覺,感覺不涼了,就會自動讓她離開。一整個晚上,顧流惜都處於冰火兩重天的狀態,心臟從未跳地正常過,臉色都是紅白交加。當然白是凍得,紅則是羞得。
顧流惜都不知道自己來來回回,泡了多少次冰水,即便她有內力也已然熬不住了。等到外面天色微醺,晨曦稍稍潛入屋內,顧流惜才停了下來,強撐著暈沉沉的腦袋,她重新貼了貼聞墨弦的額頭,微涼的觸感讓她頓時鬆了口氣,腳下一軟坐在了地上,半天沒緩過來。
良久後她勉強撐起身子穿好衣服,再給聞墨弦換了身乾淨的褻衣,這才拖著疲倦的身子開啟了房門。
蘇若君幾人早就侯在門外,看到顧流惜臉色蒼白,眼圈青黑的模樣都微微驚了一下。顧流惜卻是笑了笑,眸子裡都是愉悅,彷彿不知疲倦。
“她燒退了,你去給她看看!”
蘇若君臉色一喜,看著她的眼神透絲歡喜和篤定,讓顧流惜有些奇怪。
“紫蘇,趕緊帶流惜姑娘下去休息。”
雖有些驚訝於蘇若君突然改變的稱呼,但顧流惜還是搖頭道:“我還不累,等你給她看了我再去。”
蘇若君卻是堅持道:“你這三天都未閤眼,待會兒阿墨用藥,還需要你用內力相助,若你休息不好,到時怕是後繼無力。我給你開了付藥,待會讓紫蘇熬了,給你去去寒氣,不然怕是會落病根。你莫要擔心,我們都在,不會有事。”
聽到這裡顧流惜才不再堅持,有些虛浮地回了客房。
蘇若君進了屋,房內蠟燭已然燃盡,燭臺上堆了厚厚一層燭淚,聞墨弦正安穩的睡著。看到屋內那浴桶邊,殘留著的一灘水漬,她眸子沉了沉,微微嘆了口氣。
她伸手給聞墨弦診脈,雖依舊虛弱無力,卻比昨晚好了不少,果然是退燒了。將她手放回被窩內,她低聲在聞墨弦耳邊道:“阿墨,你的惜兒該是來尋你了,你要撐下去。”
閉著眼的聞墨弦眉頭皺了皺,很快便又鬆開。
作者有話要說: 我說了虐閣主會給她福利的,哈哈,都直接這樣這樣了。
小惜惜太天真,姑娘家就不會壞清白麼,捏哈哈。
顧流惜:就這樣脫了?
時微:就這樣脫了。
顧流惜:我還有清白對吧?
時微:問我沒用,你該問閣主。
顧流惜:我還有清白麼?
閣主:(摸鼻子)有吧?
顧流惜:能不能不用吧?
閣主:(正經)有!
小惜惜滿足離去,閣主目光幽深:沒有,是給我了,有,以後也是我的。
第22章
顧流惜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