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就只剩下西九條可憐與北川寺了。
「……」西九條可憐。
「……」北川寺。
北川寺看著西九條可憐,西九條可憐也看著北川寺。
過了好一會兒。
北川寺伸手指向西九條可憐自己做的小被褥。
……
看著它啪嗒啪嗒地鑽進被褥裡面躺下,北川寺也是趁著這個機會將行李袋裡面的東西再整理好,隨後便躺進被褥之中。
暫時休息吧。
翌日,北川寺早早地就醒了過來。
按照往常的步調洗漱吃過早飯後,他便開啟衛星電話與人聯絡。
得到對方已經差不多趕到這邊的訊息後,北川寺也是在臨行前又一次確認了行李。
發現沒有遺漏的東西後,便不再猶豫,揣著還蜷縮在小被褥裡面的西九條可憐便向著碼頭那邊走去。
約莫十五分鐘後,北川寺趕到碼頭邊。
清晨的碼頭往往是十分忙碌的,因為凌晨出發下網捕魚的大部分漁夫已經回來。
在這一派忙碌景象中一艘熟悉的遊艇正停泊在碼頭。
與對方經過一番交流後,北川寺登上了遊艇。
在清晨的曦光與略帶腥味的海風中,北川寺悄無聲息地離開了伊晦島。
三個小時過去了,遊艇總算是靠岸了。
感謝過船主後,北川寺也是時隔五天踏上了這片日本南國小島,沖繩島。
與一開始的情緒不同,北川寺這一次回來心情無疑輕鬆了許多。
一落地,他便聽見另一邊有人欣喜地叫喊著:
「寺君!寺君!」
北川寺循著聲音看過去。
只見一個穿著淡藍短袖上衣的中長發女生正對著他這邊揮手。
正是神谷未來。
「我不是讓你直接告訴我地址麼?」
北川寺走過去:「你等了多久?」
神谷未來大眼睛滴溜溜地轉了兩圈,隨口回答道:「沒多久,也就十來分鐘吧。」
這句話其實是謊話。
神谷未來其實已經站在這片碼頭區已經差不多兩個多小時了。
比起北川寺過來找她,她更加傾向於自己去找北川寺這個選項。
畢竟只有主動才有故事發生嘛!
可是她這句話剛說出口,臉頰處就傳來一陣拉扯的痛感。
「痛!好痛啊!寺君!好痛!鬆手!」
神谷未來口齒不清地叫了起來。
因為北川寺已經面無表情地伸出手拉扯著她的臉蛋了。
「說實話。」北川寺平靜地說道。
神谷未來面色一動,雙眼又是古靈精怪地一轉,然後——
北川寺用的力氣更大了。
神谷未來疼得叫了起來:
「也就一兩個小時嘛!」
也就一兩個小時?
北川寺鬆開了手。
他對這個神經大條的小女生也是有些無語。
與其在這裡站一兩個小時,倒不如一開始就詢問他何時出發比較划算吧?
「嘿嘿……寺君,是不是有些感動?」神谷未來齜牙咧嘴地笑著,同時還伸著手揉搓著自己兩邊發紅的臉頰。
「別說傻話。」
北川寺平淡地說道,緊接著還是問了一句:「吃過早餐了嗎?」
神谷未來揉著:「在賓館吃過了。」
「那就先去住的地方吧。」北川寺提了提自己的行李包,剛打算邁開步子。
接著就聽見神谷未來那邊『哎喲』了一聲。
北川寺奇怪地看過去:「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