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往這邊走。」北川御神會的人沒有附以笑容,只是滿面平靜地往左邊伸出手。
接下來的發展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無非就是幸福真理教會的幾人被帶到北川御神會內部的一處辦公室。
看得出來,這裡應該是秋筱優奈經常工作的地方。
前面的電腦桌上面還放著一沓又一沓的資料表單。
北川御神顯然還要處理外面的那些爛攤子,因而暫時不在這個辦公室內。
「請坐在沙發上稍等一下。」北川御神會的信徒開口請道。
幸福真理教會的幾個人也只能按照他們的指示坐下等待了。
這一坐下就是半個小時,期間也專門有人為他們奉上茶水。
差不多到四十五分鐘後,辦公室的大門被拉開。
幸福真理教的幾個教員以及白麵都紛紛向門口看去。
白色毫無花紋的面具,面具之上的兩個空洞露出對方黑色銳利的雙眼。
對方身上穿著沾著些許血跡的狩衣,一步一步地走了進來,自然而然地就坐在了書桌主位之上了。
無形的壓迫感讓所有人身上都感到一重。
但北川御神走進來卻並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用雙眼平靜地看著在場的幾個人。
「北川御神大人,我們是……」
「幸福真理教會的教員,我很清楚你們的身份。」
北川御神平淡地開口打斷了他們的自我介紹,接著又問道:「知道為什麼我來的這麼慢嗎?」
「……那是因為……因為北川御神大人處理外面會場的雜務……」一個男性青年教員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對此,北川御神只是擺擺手,以毫無波動的口氣說道:「我剛才送大明光德法師進醫院,對方出血量太大,需要靜養一個星期才能康復。」
靜——
這句話一說出來,空氣中也就自然而然地瀰漫出一股說不出的壓抑恐怖的氣氛。
幸福真理教會的人惶恐地看著面前的北川御神,好半天沒有人敢說話。
在這種氛圍之中,一個女性的聲音顫抖地發出:「北、北川御神大人……我可以向您保證,那個瘦弱男子並不是我們幸福真理教會授意他去做的,請您務必息怒。」
說話的人正是白麵。
她裝作特別害怕的樣子,想以此博取對方的同情。
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要是讓別的男人看見,說不定真就被她得手了。
但北川御神好似完全不感興趣,他只是注視著白麵,過了十多秒鐘才開口道:「你的名字叫什麼?」
對方那森冷的語氣讓白麵有些窒息。
同時也讓她有了想要吐血的衝動。
本來她是過來觀禮順帶在之後試探北川御神深淺的。
結果現在深淺沒試到,她會遭受到什麼待遇還尚且未知。
她真是越發想要把那個拿刀刺人的傢伙撕碎了。
但心理戲越豐富,白麵臉上的笑容就越發甜美,她硬生生地拉起笑容,以恭敬的語氣回答道:「我的名字叫做白石淚子,是跟著這次教員們過來的助理。」
白石淚子當然是假名,白麵的真名叫做白咲千代,算是東京都內借著幸福真理教剛崛起的新興家族之一。
「助手?」
北川御神反問一句。
「是的。」
白咲千代能感受到,對方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打轉,過了一會兒後才收回去。
下一刻,只聽見北川御神說道:「不管怎麼樣,行兇者是你們幸福真理教會的人,這一點已經是既定事實了。」
他聲音冷漠:「不管是不是受人指使,也不管你們幸福真理教打算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