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挑選衣服就算了,中嶋実花還要讓她看。
看就算了,中嶋実花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她的意見,可對方就只是讓自己看一看。
是的,就只是看一看,看完之後她就回自己的房間去換下一套。
不過看在中嶋実花一直都是她喜歡的歌星,北川繪裡也就沒有過多講究。
兩個人繼續去房間換衣服,北川繪裡評價,去房間換衣服,北川繪裡評價這個單調的過程。
「穿什麼不都一樣麼?保持平常心態就可以了。実花,你可千萬不要緊張。」千葉螢在旁邊有點擔心地說道。
她害怕中嶋実花緊張之後又出什麼麼蛾子。
「我緊張?」中嶋実花拎著衣服的動作停下了。
她有些好笑地看了一眼千葉螢:「螢,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以為我就是一個單純的鹹蛋?」
中嶋実花英氣凜然的中性面孔充滿著自信:「別忘記了,我可是在武道館面對萬人都毫不變色的天后級別歌手。」
「……」千葉螢。
「希望如此吧。」千葉螢搖了搖頭,姑且算是相信中嶋実花的說法。
這時,北川寺端著茶杯走了過來。
茶杯搭著小瓷杯,看上去十分精緻。
「喝口茶吧。」
北川寺將手中的茶杯遞交給中嶋実花。
「嗯!」中嶋実花將衣服放下,面不改色地接過茶杯。
嘩啦嘩啦嘩啦——
在千葉螢與北川繪裡的目光下,中嶋実花捏著茶杯柄的手掌帶動著茶杯整個起舞。
其中茶水激盪,好幾次感覺就要潑灑出來了。
「你不緊張?」北川寺重新把茶杯接回來,喝了一口反問一句。
「……」中嶋実花。
北川寺的行為簡直就是把她摁倒在地上,然後再狠狠補了一刀。
千葉螢也是無語地嘆了口氣,接著才給自己的好友一個階梯下:「……其實也不能怪実花,她都已經五年快沒與中嶋伯父還有中嶋伯母見面了。」
越說越感覺悲慘了。
中嶋実花心中有些悲憤,但卻不知道怎麼去反駁千葉螢與北川寺,於是隻能啪嗒一聲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思考人生。
「其實中嶋伯父與中嶋伯母肯定也很想見你一面,実花。不管怎麼樣,我覺得你都不用把事情想得太糟糕。」
千葉螢寬慰一句。
「現在讓我最感到複雜的一點是……我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去面對他們了。」
中嶋実花作為藝人,在接人待物這方面肯定沒有問題。
但她已經太久沒有與自己的父母見過面了,究竟該用什麼表情,該怎麼辦呢?
就在她苦惱的時候,北川寺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不就是和父母見面麼?按照平常的步調來就可以了。中嶋小姐你現在很緊張,這是人之常情,但你也要想到,你的父母說不定比你還要緊張。」
「我父母會緊張?怎麼可能?」
中嶋実花有些啞然。
記憶中的父親與母親,總是嚴肅又慈愛的。作為中嶋家的掌舵人,他們一向都是臨泰山崩而不色變,要讓那兩個人緊張……
太難了。
「中嶋小姐,你已經五年沒有與自己的雙親見面了。」
「我……」
中嶋実花十九歲離開大學,選擇自己喜歡的音樂道路,二十二歲正式出道,二十三歲歌手事業達到頂峰。
現在她已經二十四歲了。
「五年的時間,說不定這段時間也改變了什麼東西。」北川寺沒有讓中嶋実花過於樂觀,也沒有讓她過分悲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