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怎麼能肯定呢?你有什麼證據嗎?”阿媽打斷了秦朗正醞釀的反駁,“像什麼房證啦,起碼應該有吧?”
“這個……我沒有。”心蕾低下了頭。
“那怎麼能證明這裡是你的呢?”阿媽反問,“只是一個地址和一把鑰匙,這可是沒有任何法律效力的,你是大學生,應該懂得這些。”
心蕾低著頭,一言不發,但是眼淚馬上就要下來了。
“要不這樣吧,”阿媽沉思了一下,“反正你也是我家秦朗的朋友,你又有我家的鑰匙,這樣就表明了你和我們家有緣,要不你先暫住在這裡,等到你家裡找你,或者你有了錢以後再搬出去,這樣可以嗎?”
“嗯。”心蕾點點頭,這樣的決定對於現在的自己,也許是最好的了。
“當然,我們家可不能白吃白住,你要幹活,還要交房租的。”見到心蕾開心的樣子,秦朗在一邊補充。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是喜歡逗這個金光閃閃的大小姐。
“這又怎麼了?”解決了生計問題的心蕾馬上恢復了趾高氣揚的態度,“不就是房租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我現在……”她掏出錢包,想像往常一樣掏出一大疊錢遞到他面前,但是開啟卻……
“房租的事情以後再說啦,秦朗你也真是的,來的就是客人啊,怎麼能這樣對待客人?”阿媽一看心蕾尷尬的樣子,連忙打圓場,“阿達,飯好了沒有,可以吃飯了嗎?”
“好了。”阿達端著飯回到客廳,先把盛好的第一碗遞到了阿媽的面前。之後的第二碗,秦朗理所當然的去接,卻沒有想到,飯卻繞過了自己的手,到了……心蕾的面前。
“我叫俞心蕾,你呢?”心蕾笑得很是甜美。
“叫我阿達就可以了。”看到美女對自己笑得這樣甜,阿達連話都不會說了,嘴簡直要咧到耳朵根後面了。
“謝謝你,阿達。”看樣子,心蕾很明白人在屋簷下的道理,對誰都在打乖乖牌,搞得惟一一個知道她真實面目的秦朗很是鬱悶。
……
“秦朗,你到底有沒有聽到啊?”壓根不知道秦朗此時的表情有多麼的鬱悶,心蕾還在房裡不知死活地大叫。
“你是手有毛病嗎?想吃什麼自己去做!我可不是你的小工!”秦朗吼道。
“你知不知道你很小氣耶!”心蕾也不吃虧,吼了回來,比秦朗的聲音還要大,“我是客人,對待客人怎麼能這樣?”
“客人!”秦朗咬牙切齒地去做飯,“好男不和女鬥!”他這樣安慰自己。
……
“這是什麼啊?”總算是把自己收拾得光鮮亮麗的心蕾娉娉婷婷地從屋子裡走了出來,正趕上秦朗從廚房裡端出早飯,看到桌上的飯,她發出了一聲能和被踩了尾巴的貓相媲美的慘叫。
“這是什麼東西啊?”
“豆漿和油條。你們大陸人不都是吃這些的嗎?”秦朗邊端上桌邊說。
“誰要吃這樣的東西啦,誰會吃這樣……反正我不吃,我要吃培根蛋和果汁!”心蕾尖叫道。
秦朗一言不發。
“你有沒有聽到?我說我要吃……”
“喏……”秦朗把手上剛解下來的圍裙遞到了心蕾的手上。
“什麼意思?”心蕾盯著手上髒兮兮的圍裙,疑惑地問道。
“想吃什麼,你自己去做,我可不是你的傭人!”秦朗冷冷地說,其實心裡有些生氣了。在上海,她家有錢,擺出一副大小姐的樣子也就罷了,但是現在在臺灣,還是一樣的大小姐氣派就讓人不爽了,還以為是在上海那些呼風喚雨的日子啊?現在她們家已經破產了!他要幫她認清這個事實。
“你……”心蕾的淚水又在眼眶裡打轉了。
“我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