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厲害。大蒙縣,肯定是後者,否則,怎麼會有老兵忍無可忍的血淚哭訴。這些標語,更是體現了當地zhèng ;fǔ黨政領導機關行事作風,什麼以人為本,在他們眼裡,根本就是一句空話。
此刻,聶振邦也沒有了再繼續逛下去的興致。擺了擺手,淡然道:“我看,也沒有什麼好逛的了,再逛下去,指不定還要看到什麼標語,上樑不正下樑歪。大蒙縣的問題。我看已經是冰凍三尺,非一rì之寒的事情了。先回去等小趙他們的訊息吧。”
三人一回到招待所這邊。旁邊,房間門立刻被開啟了。小趙已經從裡面走了出來,對著聶振邦和高衛道:“聶主任,處長,舉報人已經帶回來了。您二位親自接待一下麼?”
所謂,強將手下無弱兵。小趙等人的辦事效率,讓聶振邦也有些吃驚。愣了一下,瞬即就回過神道:“好。我見見這個老同志。”
走進房間。此刻,在床邊上,小宋正在桌子上做著筆錄。一個年約七八十歲的老人。此刻卻是有些緊張,但又十分激動的在述說著。
打量著老人的樣子,黝黑的臉盤上,已經佈滿了褶皺,頭上,戴著一頂破爛的棉帽。身上一身深黑sè的土布棉衣。雙手自然的揣在一起。背有些駝。身體不由自主的有些彎曲。可是,老人的眼神卻是很銳利,已經凹陷的眼眶,顯得有些深邃。可眸子裡不時散發出來的那種強烈恨意和執著,卻是體現出老人的頑固和堅定。
這是一種老黨員,打不死、錘不爛的革命jīng神,這是一種執政黨的高尚情懷。從戰火紛飛的年代走出來的革命老兵。沒有被rì本鬼子給壓倒,沒有給國民黨反動派壓倒,如今,也不會被任何困難和險阻壓倒。
在這種人心中,有一種對黨的堅定信念和執著jīng神。他們,始終堅信,邪不勝正。光明,將最終壓倒黑暗。
看到聶振邦走進來,小宋此刻也站了起來,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對著旁邊的老人道:“洪大爺,給您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中紀委,紀檢監察五室的聶主任。這次,您的舉報,歐陽夏書記,親自做了批示,聶主任親自壓陣,一定會給您,給您的孫女一個公道。”
聽到小宋的話語,老人此刻也站了起來,難以置信,一個走路,都有些顫抖的老人,是一種什麼樣的信念在支撐著他。
此刻,洪大爺卻是做出了一個無比驚人的舉動,噗通一聲,竟然跪了下來。這一幕,聶振邦也震撼了。趕忙上前兩步,扶住了洪大爺的手臂,聶振邦連忙道:“洪大爺,您老這是幹什麼。維護黨紀國法,懲處貪官汙吏,這是我們紀檢幹部,應該做的本份工作。您這麼做,這是折殺我們了。”
洪大爺雖然年邁,可是,耳聰目明。大腦也很清晰,此刻,看著聶振邦,洪大爺也很激動:“歐陽夏,歐陽夏書記。總算,我總算是把你們給盼來了。大蒙縣的天要開了。感謝黨,感謝zhèng ;fǔ。”
頓了一下,洪大爺緊緊握住了聶振邦的雙手,很激動道:“聶主任,我洪青山這輩子,小rì本鬼子的三八大蓋和歪把子從沒有讓我屈服。反動派、老蔣的zhōng ;yāng軍,也沒有嚇倒我。這輩子,我洪青山從未跪過任何一個人。可是,今天我卻給你下跪了。我跪的,不是你聶主任。我跪的。是黨,是zhèng ;fǔ。聶主任大蒙縣縣委書記馮大彪和他兒子馮天寶在大蒙縣無法無天,橫行霸道。我懇求你們,一定要將這個為禍大蒙縣的毒瘤剷除。我代大蒙縣三十萬父老鄉親,感謝你們了。”
聶振邦的眼眶此刻溼潤了。男兒膝下有黃金。更何況還是一個老八路,桌子上,dú ;lì功勳榮譽章更是震撼心靈。
洪大爺為了證明自己的身份,特意把自己的dú&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