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那白人少女似乎也注意到了莫問,微微掃了他一眼,隨即便收了回去,似乎有些怕生,低著頭快步走到衛生間裡。
只是顧靜曼沒有發現,那白人少女望向莫問的那一瞬間,眼中閃過一抹異光。
“你瞭解她嗎?”
莫問望著那白人少女的背影,眼中金光微微一閃,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顧靜曼聞言微微一愣,仔細想了一下,然後搖搖頭,道:“不是很瞭解,事實上我認識她也沒有幾天,不過我感覺跟她很投緣。而且她的身世很可憐,我原本想將她留在身邊,但她不願意,只請求我將她送到扶桑國。”
“她為什麼一定要前來扶桑國?”
莫問好奇的問道。那個少女乃是一個白人,應該不是扶桑國人,除非她的親人定居在扶桑國。
“不知道,她沒有身份資訊,不是我幫她,她郵輪都上不了,我對她幾乎沒有什麼瞭解。”
顧靜曼搖搖頭,此時她才愕然發現,與那個白人少女相處了七八天,居然對她什麼都不瞭解。
“那你還敢收留她。”莫問好笑的道。
“有時候與人相處,憑的只是一個感覺,我與她挺投緣的。再說了,幫她偷渡到扶桑國,又不是什麼大事。”
顧靜曼無所謂的道,她喜歡憑喜好做事。
“想不明白她為什麼會與你有緣。”
莫問搖頭笑了笑,但並沒有說什麼,直接告辭離開。沈靜還在房間裡等他,他不好在此久留。
“大姐頭,那個莫問真的是你的弟弟?”
莫問走後,鄭雙雙才回到房中,目光有些古怪的望著顧靜曼道。她怎麼看,這兩個人都不像是純粹的姐弟關係。
“那你希望他與我是什麼關係?”顧靜曼笑著道。
“希望什麼關係都不是。”
鄭雙雙輕哼了一聲,那個混蛋如果不是與大姐頭有關係,她才不會放過他。
“還在生氣呢?一個女孩子家的,別總是生悶氣;那個傢伙的確很可惡,但也有很可愛的一面不是。”顧靜曼語重心長的勸解道。
“他才不可愛。”
鄭雙雙翻了一個白眼,那個混蛋能跟可愛扯上一毛錢關係?恐怕只有在你眼裡,他才能奇蹟的與可愛扯上關係吧。不過這種話,她可不敢當著大姐頭的面說。
……
莫問剛與鄭雙雙離開的時候,頂層一套與顧靜曼相隔不遠的豪華套房裡面,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青年男子冷冷的坐在沙發上,手中端著一杯紅酒。他的腳下,正跪著一個穿著黑色勁裝的男人,兩個人都是黃種人。不過卻不是華人,而是扶桑人。
“將這個女人,給我抓過來;等我從浴室裡面出來的時候,我希望她能出現在我的床上。”
那個穿著白色西裝的青年將一張照片和一張紙甩在身前的茶几上,面色冷漠的說道,使用的乃是扶桑國語言。
那是一個女人的照片,很漂亮優雅,不是沈靜又是何人。至於那張紙,上面則寫著沈靜的房間地址。
“那個房間裡還有一個男人,我希望從明天開始,便再也見不到他。”那青年眼中,閃過一抹森然的殺意。
“少爺,郵輪上殺人,恐怕有些不妥吧。”
那個黑衣人猶豫了一下道,郵輪上有郵輪上的規矩,隨意殺人,很有可能會惹出大事。
“哼,有何不妥!這條郵輪幾年前便在我們山口組的控制當中,失蹤一兩個人,出不了什麼大事。而且那兩個人,也沒有什麼足以令我們忌憚的身份背景。”
“既然叫你去辦,我自然會考慮清楚,不用你多心。”青年微微閉上眼睛,語氣冷淡的道。
黑衣人心中一冷,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