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谷淮與王寡婦只是皺了皺眉頭,沒有杜平生臉色那麼差,此次黑斗的主張者一直都是飛英門與三聯幫,他們兩個不過是因為道義,無奈之下才答應參與此次黑鬥,至於黑斗的勝負如何,他們原本就不在意。
三口組在華東地區販毒,與他們也無關,只要與他們沒有利益衝突,何必爭得頭破血流。
“好一個馮源,剛才你呵斥顧靜曼,我還以為你深明大義,卻不想也是一個唯利是圖的小人。”
杜平生緊緊握著拳頭,臉上盡是恨其不爭。
“袁匡前輩,此次黑鬥,擔子恐怕要壓在你身上了。你若是輸了,那這場黑鬥,恐怕也就輸了。”
杜平生嘆了口氣,對著身邊一名穿著唐裝的老者抱了抱拳,頗有些恭敬的道。
現在他們兩人已敗下陣來,原本視為中堅力量的顧靜曼又臨陣變卦,至於王寡婦的紅雀會,根本指望不上,如此排除下來,只有他們三聯幫,還能在黑鬥中有所作為。
但他們三聯幫只能派出袁匡前輩一人,又怎麼與山口組多人鬥。
“杜幫主放心,老夫心中明白,定當竭盡全力。”
袁匡嘆了口氣,他也不想山口組的毒品伸到華夏,所以才答應杜平生前來參與黑鬥,但現在,他只能盡力,卻不敢做出什麼保證。
第三場,五大勢力這一邊,由紅雀會的人出場。
紅雀會派出的人,倒也是一名古武者,但卻只有氣海初期的修為,只是幾個照面的工夫,便敗在了山口組的中年武士手中。
一如杜平生之前所想,紅雀會根本就指望不上,五大勢力中,便屬紅雀會勢力最弱,而王寡婦此人,對此次黑斗的態度也不堅定,自然不會盡全力。
山口組出場一人,已連敗五大勢力三人。
“我就知道,這次的黑鬥,指望不上他們。”
顧靜曼面無表情的道,紅雀會的勢力雖然在五大勢力中最小,但也絕不可能只能派出氣海初期的古武者,明顯沒有盡全力。
“那你就指望我?”莫問淡笑道。
“有人指望,倒也是不錯。我之前就說過來,有我在,此次黑鬥必勝無疑。”顧靜曼笑靨如花。
“難道你有預知未來的能力?如果我不出現在郵輪上,你指望誰去?”
莫問好笑的道,她說的好像早就掌握了大局一般,但他可是半路才遇上顧靜曼。如果他沒有出現,那顧靜曼之前的承諾,豈不是胡說八道?
“切,指望不上你,難道還不能指望別人。”顧靜曼呸了一聲。
第四場,由三聯幫的人出場。
“袁匡前輩實力倒是不低,不在陳伯之下,應該能贏下一人。”顧靜曼低聲道,三聯幫的幫主倒也光明磊落,此次黑鬥把此人都請了出來。
“未必。”莫問搖了搖頭。
“你認為那個山口組的中年武士能贏?”
顧靜曼皺了皺眉頭,袁匡前輩在他們的圈子中,名氣可不小,修為僅次於抱丹境界的武者,比尋常氣海巔峰的武者,都強上一些。
莫問笑了笑,並不言語。
草坪上,第四場開始,山口組的三井君一人連勝三人,氣色卻很不錯,似乎並沒有消耗多少精力。
“袁匡,氣海巔峰境界的武者,我知道你。”
三井君掃了袁匡一眼,第一次開口說話,顯然對他頗為重視。
“榮幸之至。”袁匡淡淡的道。
“你們華夏國人,很喜歡大言不慚,一直把自己當成武道正宗,對我們扶桑國武道不屑一顧,今天我倒想看看,你們華夏國武士,到底有什麼水平。”
三井君緩緩把武士刀抽出,寒冷的刀光映照在袁匡的臉上,干擾他的視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