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
孫若曦緩緩走到白凡身邊坐下。
“白凡，那個慕雪是你女朋友嗎？”
“她，曾經是我的妻子。”
“妻子？你有妻子？這個年代還叫妻子，你懂個屁愛情。”“對了，她有本小姐漂亮嗎？”
白凡看著她，搖頭道：“沒有。”
“那當然，本小姐可是絕色無雙。”
“別臭美了，比你漂亮的人，我見過多了。”
“不可能，那你倒是把照片給我看看啊。”
“她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孫若曦笑道：“哈哈哈哈，想不到你還會開玩笑。你的那個妻子跟我很像嗎？怎麼你，會把當成她了。”
“像？不，一點也不像，至少她腦袋比你正常多了。”
“那你意思是說我不正常了？可惡。”
小拳拳打到白凡的胸口。
“咳咳。”白凡吐出一口鮮血。
剛才轉移靈脈時透支了，身體很是虛弱，以後實力不到，就不要做這些危險的事了。
嚇得孫若曦花容失色。
“怎，怎麼了？白凡你吐血了，不要嚇我，你不要死了啊。”
白凡躺在地上，有氣無力道：“別，別犯傻了，我，我怎麼可能會死。”
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從口中噴出。
“你不要說話了，怎麼辦怎麼辦，對了，喝杯熱水，還有熱毛巾。”
“水壺在哪裡？怎麼找不到呢。杯子呢？”
看著孫若曦手忙腳亂的樣子，甚是可愛。
“來，喝口水。”
看著孫若曦手中拿著半塊碎掉的花瓶，以及從水龍頭直接來的自來水，白凡感到非常無奈，這簡直比一頭豬還笨。
孫若曦將白凡的頭靠在自己胸前喂著他。
“我，沒事，休息一晚，就好了。”
“你這個樣子哪能是沒事，我現在就讓人來。”
“別，相信我。”
再也無力支撐，躺在孫若曦大腿上睡著了。
“糟了，都昏迷了，怎麼辦，要不要給他來個人工呼吸。”
......
東邊泛起了魚肚白，玉輪籠罩住一層面紗。
白凡睜開眼睛，看見孫若曦背對著自己換衣服，看著她把絲襪套上，一股燥意從丹田湧下，想要運功卻提不起力，任由熱血在體內流動。
孫若曦：“你醒了，你知不知道我擔心一個晚上了，你倒好，睡在我大腿上，又不敢叫醒你，現在我腿都酸了。”
“謝謝。”
“不用客氣，大家是朋友嘛，咦，這是什麼？”
白凡：“沒事，身體機能絮亂，不用管。”
孫若曦忽然意識到什麼：“啊，流氓，都受傷了還想這些事。”
能不能別一驚一乍的，你不想想，以我的實力，要動你不是分分鐘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