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視著他,輕聲問:“怎麼了?”
許久,他皺了皺眉起身,隨手整了一下衣袍,坐在幾邊將一杯酒仰頭飲盡,冷冷開口:“忽然不想做了。”
妙衣大腦有些發懵,躺在地上怔怔地看著那個淡定喝酒的人,忽然覺得有點陌生。
“為、為什麼?”
玄煜倍加不耐煩:“不想做就是不想做,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可是……你好像也有反應……”妙衣愣愣地道。
玄煜面上微紅,態度卻更是冷淡:“忽然厭倦了而已。”而後斜覷了她一眼,“衣衫穿好。”
妙衣還有些發怔。他剛才好像是說,他已經厭倦她了麼?饒她臉皮再厚,遇到這種情況也羞愧難當。連忙起身穿好衣服,默默在几案旁坐下。
“一會兒,我先讓人送你回去,我還有事。”玄煜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