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你你你……一定是趁我跟遲冬說話時,趴在屋簷上偷聽!”她憤怒的下了個結論。
“我偷聽?你這個笨蛋!”這下,他終於知道為何風和、日麗總說她笨了!
她真的很笨,虧她能想出這種蠢得無人能及的推論。
“你不是說你的遲冬是啞巴?如果是啞巴,我怎麼聽得見他說什麼?還有,既然是啞巴,他不就是用寫的和你對話,那你告訴我,從屋簷那兒往下看,我要怎麼樣才能看見”你的遲冬“寫給你的話?我是神仙還是千里眼?那麼高,鬼才看得見!”他抬起她愣然的臉,說得咬牙切齒。
笨姑娘平時傻就算了,這種時候腦子還這麼遲鈍,氣得他好想扒開她的腦袋,看看裡頭裝的是什麼!
“所以你沒偷看?但是……”她不得不承認他說得有理,但是打結的腦袋還是想不通。“遲冬是啞巴,可是堡主大爺你……你會說話……”
“難道我就不能因為某些原因暫時閉上嘴,假裝自己是啞巴?而且,你摸過”你的遲冬“,他的臉上不是有疤?那個疤摸起來像不像我臉上的?”他拉過她的手,要她觸控他臉上的傷疤。
要是這一招再行不通,他不如直接回暖冬院跳樓算了!
拉著她摩挲過幾遏後,他再扳過她吃驚的小臉,要她注視著他。
“現在你知道我是誰了吧?”
“你不是堡主嗎?為什麼你摸起來好像遲冬?”融雪囁嚅著道,這會兒開始有些不確定了。
為什麼堡主大爺臉上的疤痕,摸起來跟遲冬的好像……不,根本是一模一樣!
難不成堡主大爺和遲冬都遇上狼群,還同樣被狼抓傷同邊臉頰,連傷口的大小都一樣?
“你……”他一聽,差點昏過去。“這種時候你該問的不是這個,你應該要問,堡主大爺,如果你是遲冬,為什麼要假裝啞巴騙我?笨融雪、傻融雪,你知不知道什麼時候該說哪些話?什麼時候該狠狠質問一個男人?”他邊說邊搖頭,當下真想大嘆一口氣。“傻姑娘,你真要逼我去跳樓,好證明自己就是宋遲冬嗎?”
“你是遲冬?你真的是遲冬?”融雪皺了下眉頭,忽然將臉湊向前,掀動鼻翼直往他身上嗅聞,模樣像極了狗兒嗅聞著什麼。
宋遲冬見了直搖頭。他怎會對這樣的傻姑娘一見鍾情,還將一顆心還落在她身上。
深深吸口氣,在確定自己又聞到遲冬身上那好聞的松木香味後,她抬起頭,傻傻的捏了下自己的臉頰。
堡主大爺身上的味道真的和遲冬一樣,連臉上傷痕的位置、大小也跟遲冬一模一樣,而且他還知道所有遲冬對她說過的話……
所以,原來堡主大爺沒騙人,他真的是遲冬!
一個簡單的推論,卻花上她好大的力氣,整個腦袋因為思索過度而像打結般糾成一團。
頭好痛喔!她皺眉捧著腦袋縮在他懷裡。
“融雪,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宋遲冬擔心的抬起她的小臉,目光不住梭巡著。
又沒撞傷哪兒,怎麼會痛得眉頭都擠在一塊?
“我頭好痛……”融雪吶吶地道,可憐兮兮的猛扯著自己的發。
為什麼每次努力想事情,頭就會痛?
“頭痛?為什麼會頭痛?”他有點緊張,抓住她的小手不讓她繼續拉扯頭髮,急急地問。
“我只要一用力想事情頭就好痛,我還是不要想了,不管你是遲冬還是堡主大爺,怎樣都好,我不想了啦!”她抱著腦袋猛搖頭,希望這樣就可以把腦子裡的渾沌糾結搖散。
“好,別想、別想,再回去睡一下。”宋遲冬抱著她往床鋪走去,讓她躺好後,心疼的伸出手指輕揉她的太陽穴。
“昨夜你讓我折騰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