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弟都學習帝王策,瞭解帝王之道,雖然公主不可能稱帝,但是天啟不少公主將來都會嫁到別國和親,到時候都是一國貴妃或者是一國皇后,這些帝王道理也是不得不懂的。至於皇子,那是本來就要學習帝王之道的。
盛雪見了然的點頭,便不再說話,規規矩矩的坐在四公主的身邊,為她準備上課要用的一切物品。大皇子和二皇子兩人坐在最前頭。先生還沒有進來,一時之間還不是太安靜。三公主正鬧騰著和大皇子二皇子說話。
二皇子一向巧舌如簧,逗得三公主笑聲不斷。大皇子透過三公主的身後,看向了四公主旁邊的盛雪見,心中不由得疑惑起來。這個小姑娘到底是多大的本事,非但成了盛京新的第一才女壓過了林半夏的風頭,而且還讓京華特別對待。
他也記得那日城門送別時的場景,京華可從來沒有對一個女子有過那樣的舉動,便是林半夏也不曾有過。想到這裡,大皇子的眼神不由得落在林半夏的身上,這個女人總是笑盈盈的,恰到好處的端莊,可是也假的可以。
林半夏注意到大皇子的目光,抬眼疑惑的與他對視。大皇子立刻收回了眼神,心中暗道。反正他也不會喜歡林半夏這樣的女孩。倒是那個盛雪見,想來是個有趣的人。
隨著盛雪見女科奪冠,第一才女的名聲也逐漸盛囂塵上。而關於她的奇聞異事也在坊間流傳起來。包括來鳳閣,包括她和盛家斷絕來往,包括她豪氣的買下前朝國公的宅子。
大皇子喜愛喬裝打扮溜出宮去,和坊間那些奇人異事打交道,如此一來便將盛雪見的事情聽了個七七八八。曾經風光無二的林半夏卻像是突然之間偃旗息鼓了一般。二皇子停止了跟三公主的說笑,有意無意的問道:“皇兄,京華可曾給你寫過信提到他的歸期?”
大皇子一聽二皇子這口氣。心下就不高興。不過十幾歲的小小年紀,為何心中總是裝著那些彎彎繞?臉色不悅道:“邊地戰事緊張,京華又軍務繁茂。他沒事幹什麼要給我寫信?如果他得勝了,朝廷自然會收到捷報,二弟,你著什麼急?”
“二皇子不過是關心端木世子的安危罷了。大皇子請您不要誤會了。”二皇子還沒來得及開口。林半夏就開口為二皇子辯護起來。大皇子冷冷瞪了她一眼,正想說話,這時候先生走了進來。大家便安靜了下來,此事這才作罷。
大皇子轉過身去,微微側身背對著二皇子的方向,似乎是不願多看一眼。二皇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暗,而後又恢復正常。盛雪見坐在他們的身後,將這一切都納入眼底。
這一堂課。夫子請大家講述何為皇權。幾位公主率先回答,無不是引經據典。照搬前人的說辭。到了二皇子的時候,他站起身來,慷慨激昂:“本殿下以為,皇權便是掌控,萬民臣服。只有舉國上下的人都臣服於你,他們才能忠心不二的為你奉上一切。”
夫子微微點了點頭,又將目光看向了大皇子。大皇子倒是懶散,只是坐在那裡悠悠道:“皇權便是寬容,因為皇權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我倒是覺得掌控會令人害怕,而恩澤會令人歸順。”
夫子同樣是微微點了點頭,但是對於諸位皇族子弟的回答並沒有給出任何的說法。盛雪見靜靜的聽著,其實明白夫子的意思,不管幾位皇子和公主怎樣回答,都不可能絕對的正確,也不可能絕對的錯誤。接下來,夫子便開始了今日的內容。
盛雪見望著大皇子的背影,陷入了深思。天子之家哪有絕對的寬容,哪有絕對的善良,如此單純的皇長子,又無心皇位,能活到今日,也不知皇后和太傅付出了多少心血。可是二皇子方才的回答,卻讓她心驚。雖然都說皇家涼薄,可是她今日又見,依然忍不住的發抖。
眼下二皇子獨大,大皇子整日懶散無心朝政,兩人都已經成年了,只怕今年便要封王,賜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