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朱承袁除掉的物件。
她坐在那裡,抬起頭看著窗子外面,原以為自己是最聰明的那個,卻不料聰明反被聰明誤,從她說出那個計劃,去借兵開始,就已經處於被動。不管她到底做了什麼事情,也不是朱家的人,沒有人會對她百分百的信任;皇上也好,朱承袁也好,都沒有百分百的信任。
只有意琛,他願意相信她。
想到這裡,姝凰的目光柔和了很多,就算一切都選錯了,只有一件事她選對了,那就是意琛。
姝凰站起來,走了出去,這裡明明是煙水行,她才是這裡的大掌櫃,可是滿眼計程車兵,朱承袁才是這裡最大的主子。
果然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呀。
才不過走出幾步,一個拐彎就看到意琛站在月桂樹前,此時的月桂樹正開的枝繁葉茂,而且花苞也很多。
“叔父沒有為難你吧。”
意琛走過去,走到她的面前,為她撥開額前稍稍有些凌亂的碎髮,這個笨女子,就算她再怎麼能幹,也不可能一個人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好;沒有了巧妮和闌珊在身邊,就連挽頭髮這種事情,也不願意交給給別人,一定要自己來。
“怎麼會為難我呢,叔父那麼好人。”
姝凰任由他撥弄著自己額前的碎髮,如果是放在從前,她肯定會躲開,然後再狠狠的踹他一腳,不過現在呢,她覺得其實這樣也挺不錯。
“真的嗎?”
意琛可不傻,他一直蟄伏著,給人一種只有漂亮臉蛋卻無能的假象,但是內心卻能把所有的事情看透,昨晚和朱承袁秉燭夜談,各自懷著心思,連問話回答都變得規規矩矩;他不知道懋澤聽出多少,但是他卻聽出了不少。
“真的。”
姝凰不想他擔心,露出明媚的笑容,不管怎麼說,她到底不是姓朱,朱家的事情,還是少點摻合吧。只要明天一過,所有事情都塵埃落地,她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意琛嘆了一口氣,看著她,好一會兒才伸手拉著她,把她摟在懷中,輕聲說道:“沒事的,不管別人說什麼,我都會在你的身邊,你不知道呀,從很久很久以前,你的眼裡沒有的事情,我就一直看著你,在旁邊,因為的一顰一笑而從容。”
姝凰靠在他的胸口上,越聽越覺得不對勁,這個一成不變的男人,從什麼時候開始,也會說這種情話,而且還是臉不紅心不跳說著。從她的眼裡沒有意琛開始,他就喜歡著自己,這種情話,她聽著怎麼更加像是冷笑話呢。
其實,在賜婚之前,她和意琛相處的不多,滿心都是懋澤和棉瑜的事情,彷彿天地之間所有的事情,都比不上這兩個人。但是,事實卻告訴她,她曾經以為最重要的兩個人,在今生也不過是過客,太多美好的風景,因為她的執著而溜走。
其中一個就有意琛。
這個隱忍的男人,如果沒有文玉的誤打誤撞,沒有皇上陰謀般的賜婚,也許意琛還一直很固執的認為,姝凰做那麼事情,全部都是為了懋澤;依照他孤高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對自己兄弟的女人出手。
“這些話,聽著怎麼假。”
姝凰略微皺了一下眉頭,抱怨著說,但是臉上卻不禁露出笑容,這些話雖然聽著很奇怪,不過女人嘛,誰不愛聽情意綿綿的話呢。
“要是假的,就讓我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只有兩個人的時候,要相信,再噁心的話,也能說出來,還是說的臉不紅心不跳,那股認真的勁兒,不比在朝堂之上差。
姝凰不是普通的女子,並沒有在意琛說這些話的時候,就連忙伸手捂著他的嘴巴,不讓他說下去;而是看著他,然後快速的後退一步,帶著各種警惕。
意琛沒有得到預期的效果,反而把姝凰嚇得後退,難道有哪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