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這事?”
他想問這件事為何告訴他,可是不敢隨便的開口,還是安心的等著吧,皇上既然召他進宮,該說的話自然會說的。
“這玉龍符其實是冷月盜走的,他是慕容衝的一枚棋子,現在他進宮了想見慕容衝,可是慕容衝不見了,為了拿到玉龍符,你易容成慕容衝,讓她交出玉龍符來。”
皇帝一開口,宋淵差點沒昏過去,他是巴不得自己昏過去,那冷月是什麼人,個性古怪,說實在的,他心底有點懼,如果知曉他在騙他,只怕他不死也差不了多少,而且冷月那麼精明的人,會發現不了嗎?
“皇上,屬下認來這事欠妥。”
宋淵是變相的拒絕,不過高座上的男人臉色一沉,凌寒嗜血狠瞪著他。
現在他能如此做了,那慕容衝帶著一個面具,誰知道他是誰啊,那冷月難道還能認出來不成。
“此事就這麼定了,你立刻下去準備,晚上朕會派人帶你過來的。”
“皇上?”
宋淵是一臉的死灰,可是皇上早揮了手,站起身往書房走去了,理也不理一臉慘白的宋淵。
……
長信宮內,地下的秘密裡,上官曜正端坐在房間的書桌前看書,說實在的,除了一點力氣都沒有,他身上目前還沒有什麼大的症狀,而且一日三餐都準時的送到,現在他體力恢復了一些,但他知道自己的功力被一種化功丹封住了,這化功丹有些邪氣,使得內力盤旋不回,似乎被困在體內了,他悄然的動力一下,便感受到力不從心,有好幾次甚至衝昏了過去,現在他是明白了,真的如平安姑姑所說的,不能強行運功,否則只會導致氣血攻心而亡。
雖然手裡瞄著書,可是心裡卻想著笑兒,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她們是否聽了追風帶回去的話,擁霖王為皇上,拉那個孽賊下馬。
不過他心知肚明,依笑兒和霖弟的個性,根本不可能做這件事,他們說不定會進來救他,因為他們一定會想到那個男人不可能把他送到刑部去。
笑兒啊,你千萬不要進宮,這是很危險的一件事,那男人可是陰險狡詐的人,你千萬不要有危險才行。
慕容衝一想到笑兒很可能進宮,一顆心早焦躁如焚,如果說現在自己還掛心的,除了笑兒,再沒有其他人了,因為別人會好好的,只有笑兒怕是要傷心欲碎了,現在就算他去死,也死不足惜,因為他安排好了一切,兵權,虎符,玉龍符,還有皇弟和攝政王雲墨,另外還有司馬丞相。
只要他們進京,一切必會水到渠成,那男人必然的被奪位。
笑兒,你可別犯傻啊。
慕容衝正想得入神,房門響了一下,有人敲了兩下走了進來,看來是平姑姑。
本來他還怪平姑姑,但這幾日相處下來,他發現平姑姑仍然和之前一樣善良,她作為奴婢的能做得了主子的主嗎?何況太后是什麼人?
“太子,你身體無大礙了吧?”
她溫和的開口,把手中的膳盒遞到慕容衝的面前,仍然和小時候一樣稱呼他。
在平安的心中,太子仍然是太子,不會變的。
“沒事,平姑姑。”
“嗯,那就好,”平姑姑點頭,開啟了膳盒,把裡面的菜一樣一樣的端出來擺放在桌子上。
慕容衝哪裡吃得下去,抬起眼眸望著平姑姑,那深邃得如幽潭的眼瞳,就好像天山頂上的蒼茫,帶著很深的凌厲,撲簌簌的飛舞著,那絕色的容顏出塵得像不染塵埃的空鏡之花,縹緲虛無。
太子外貌像娘娘,但眼神和舉止很像先皇。
“平姑姑,我想問你一件事?”
慕容衝一伸手緊握著平安的手,使得她一顫,那眼裡便露出了淚水,太子還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