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半天之後,才瞪大眼睛說道:“我說的就是字面意義上的!”
“哦……”槐詩愣了半天,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對我有什麼不可言說的邪念……”
狐狸簡直快要氣死了:“我特麼就算再怎麼有病也不至於衝著你下手吧!你才十七歲,你每天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
“傍富婆?”
槐詩下意識地回答,旋即尷尬地咳嗽了一下:“啊,這不關我的事啊,最近大家都再說你是變態來著……”
嗯,不懂事兒的小孩兒槐詩乾脆地戳破了大人們背地的閒話,令狐狸表情抽搐的速度越來越快。
“我不是!!!”
“哦,其實是也沒關係。”槐詩果斷地中止了這個話題,然後問道:“你剛剛是想說什麼來著?炮架子?”
“你可特麼別提這個詞兒了好麼!”
狐狸都快要吐血了:“總之,後續會有施工隊來找你,把你背後上的固定框架進行改造,然後陸續會有很多重型武器假設在你的身上,以你的承重能力應該不成問題,到時候你就是我們的炮擊陣地了。”
說完,他就生怕槐詩再說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兒,掉頭就走。
“哦,做大家的炮架子嘛,我知道了。”槐詩認真地點頭,衝著他信心十足的大喊:“我會努力的!”
“……”
狐狸的背影踉蹌了一下,差點從路上滾下去。
得益與槐詩的大嗓門,當天晚上之前,所有人都知道狐狸這個變態去找一個十七歲的少年聊什麼小孩子不該聽的話題了,甚至還有點什麼不可言說的邪念……
不死鳥沉默地端詳了狐狸良久,眼神悲傷又無奈,許久,一聲長嘆:“老吳啊,認識你這麼多年,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我沒有,我不是!”
“多餘的話我不多說了,等出去之後,你自己去交檢討信吧。”
它似是已經不忍再說下去了,掩面而去。
只留下狐狸一個人佇立在蕭瑟的真空裡,低頭端詳著城牆下面的大地,開始尋思:如果自己從這裡跳下去,能不能挽回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