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幾步,跟新一一樣蹲在死者面前,裝模作樣地觀察了一會兒之後,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沒發現。
是的,裝模作樣,慈郎就是在裝模作樣。
這個人的死亡就是慈郎直接造成的,可以說他就是殺人兇手,他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人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是這個事實,慈郎可能說出來嗎?
一旦讓新一知道慈郎殺人的話,無論他殺的是誰,為了什麼理由,或者救了多少人,也無論自己跟他的關係到底如何,新一都絕對會堅持自己的信念,把慈郎給送進監獄。
所以,也許在新一的面前,慈郎一輩子都不能顯示出真正完整的自己。
很快,警車就伴隨著刺耳的鳴笛聲出現了,胖胖的警官帶著部下走下車,拉封鎖線、驅逐圍觀者,在案發現場有條不紊地部署著。
“你們兩個也快點出去,這裡是案發現場,不是遊玩的地方,不要破壞證據!”
見到離屍體最近的慈郎和新一,胖警官不悅地命令道。
“你好,目暮警官。”
兩人站起來,新一朝著胖警官揮了揮手,以著非常熟稔的態度打了個招呼:
“剛才可是我給你打的電話,而且也是我第一個趕到這裡的。”
“工藤君?”
剛剛慈郎和新一背對著胖警官,也就是目暮警官蹲著,所以他沒有看清他們倆的長相,這一轉身目暮警官才認出來,原來其中一個正是剛剛給自己打電話的工藤新一,一個曾經經常幫助自己破案的推理小說家的兒子。
而且自從大概一年前左右的時候他在飛機上協助自己破了一起殺人案之後,接連給了自己不少的幫助。
可以說,這個少年完全繼承了他父親那顆擅長推理分析的大腦,還有旺盛的好奇心和正義感。
對新一,目暮警官是信任的,甚至是信賴的,所以發現是新一之後,他就沒有繼續把慈郎和新一向外趕,即使現在的新一併不是警察或者偵探,只是一個高中生罷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還有這位是……”
目暮警官向新一問道,同時望向那個從見面開始一直面無表情的少年。
這個少年看起來比工藤新一還要小個一兩歲,可是即使在他身邊不遠的地方就有一具屍體,還是一具因為從高處墜落而顯得很是猙獰的屍體,臉上卻連一點點害怕和不安的感覺都沒有。
要知道,自己當年第一次見到屍體的時候,即使經過了專業訓練,可也噁心了好長時間,據說臉色蒼白地跟屍體都差不多了。
難道這個少年也跟工藤新一一樣,也因為各種原因多次出入於案發現場,見得多了就習慣了?
因為法醫正在做簡單的屍檢,在他結束之前都沒有什麼事做的目暮警官想要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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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芥川慈郎,是我的好朋友,住在我家隔壁。”
新一先是介紹了一下慈郎,然後又告訴了慈郎目暮警官的身份,最後才稍稍說了一下自己和慈郎出現在此地的原因,還有自己才發現屍體之前在做什麼。
聽了新一的話之後,目暮警官本來溫和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雖然剛剛電話裡新一也提到了兩個拿著武器在街上追逐的少年和青年,但是畢竟因為時間的原因沒有說清楚,所以一開始目暮警官並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然而,在再次聽了新一的解說,又過去看了看那個被長髮青年切開的郵箱之後,目暮警官才意識到,也許那個銀色長髮青年的危險性很可能並不比一個殺人兇手低!
看著目暮警官打電話呼叫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