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慈郎的嘴角微微抽了抽——
原來“雲豆”這個名字;在雲雀跟它接觸的第一天就已經存在了嗎?
話說給第一次見到的小鳥起名字什麼的……你真的不怕知道這件事的並盛眾人下巴掉一地嗎,雲雀恭彌?
不;雲雀根本就不會在意別人對自己的看法,他只會強迫別人接受,接受不了就直接咬殺!
“還有這個。”
手一晃;兩隻亮晶晶的浮萍拐出現在慈郎的手上,上面一點灰塵和血跡都沒有,看起來跟新的一樣。
當然,即使如此,雲雀也能一眼辨認出來,那對浮萍拐就是自己被六道骸關起來的同時失去的武器。
雲雀暫時把視線從雲豆的身上移開,放到了慈郎的身上——
他把武器找回來並且還給自己是什麼意思?
“自己的武器最好保護好。”
慈郎沒有多說,只是把一對浮萍拐放到雲雀的枕邊之後,就轉身出去了。
實際上慈郎真的沒有什麼太過於特別的打算,無論是把雲豆帶給雲雀也好,還是替他找回武器也好,都算是一時的心血來潮吧。
總覺得不披著舊校服、校服胳膊上沒帶著風紀委員的袖標、手上不拿著浮萍拐、肩膀上不停靠著雲豆的雲雀……就不是完整的雲雀恭彌。
也許正是出於這種心理,所以慈郎才有了上述的舉動,真的很單純的心理。
雲雀目光淡淡地看著慈郎的身影消失在門後,然後病房門被從外面關上了,病房裡面再次只剩下雲雀一個人。
“芥川慈郎嗎?有趣。”
自言自語之後,雲雀收回視線,閉上眼睛休息,雖然不怕疼,可是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誰不想更舒服點?
既然已經被送到醫院,那麼不如讓傷勢更快地癒合才更好,不是嗎?
不過,向來就是閉著眼睛睡覺也給人一種生人勿近感覺的雲雀,此時的臉上卻多了一絲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的……溫和。
實際上,一直以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從來不會猶豫、不會考慮他人的雲雀,也不喜歡剖析自己的心情,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察覺到自己對慈郎是有些不同的。
否則,以他那強悍的自制力,那種面對就連大象都可以毒倒的毒藥也可以保持清醒,甚至還能戰鬥、能夠救人的堅韌神經,怎麼可能真的被慈郎一顆藥就放倒、毫無抵抗能力?
恐怕是在雲雀的內心深處,他對慈郎是信任的,直覺地相信他不會傷害自己,所以才沒有堅決地抵抗藥力,以至於最後躺在床上動彈不得。
而且,不僅僅是信任,對副風紀委員長的草壁,就算嘴裡不說,雲雀多多少少肯定也是有著信任的,但是如果是他敢對自己用藥的話,恐怕即使是拼命全力,雲雀也會想辦法抵抗藥力,然後給草壁一個深刻的教訓。
追根究底,對於慈郎,雲雀有的不僅僅是信任,還有對他實力的認同。
這才是現在雲雀老實躺在這裡養傷的真相了。
只是,這些連雲雀自己也不知道,也許就算有人告訴他,得到也絕對會是一記咬殺,肯定不會有其他的任何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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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送醫院了,探病禮物也送完了,慈郎想了想,覺得沒有什麼遺漏的事情,於是就直接回家了。
殊不知,某個冰山少年在醒過來卻發現自己莫名其妙地回到了家裡之後,心情是何種複雜,如果不是被祖父阻止,恐怕在清醒過來的第一時間,他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