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字條,視線久久地留在其中的一句話上沒有移開。
其實慈郎多少也察覺到了reid對自己的感情似乎有點不再單純,雖然不想reid受傷,但是慈郎也不覺得自己是個花心的人,既然已經決定和雲雀在一起,他就不想再給其他人留希望。
因為那樣才是對他們最大的傷害。
因此,在離開美國之前,慈郎把這件事用比較委婉的方式寫成一封信留給了reid。
——organ說過幸福是要自己爭取的,慈郎,就算你說自己已經有了喜歡的人又怎麼樣?
h的妻子都給他生了孩子最後不還是離開他了?
你知不知道,當我從醫院裡醒來第一眼見到你的那一瞬間就已經知道,我的下半輩子想要和你一起度過,慈郎!
等著吧,慈郎,這次我會出動出擊,這次案子結束之後我就請假去日本,我不會放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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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自己新鮮出爐的戀人一起邊調笑著邊離開的慈郎不知道,某些人並沒有因為自己表示出心有所屬而放棄。
甚至正是因為慈郎接受了一個同性的行為才刺激了某些人,讓他們或者察覺到了自己隱藏的感情,或者鑑定了追求慈郎的決心。
在那長長的未來裡,慈郎又會不會被其他人的痴心打動?
嘛,那就是新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