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在峽谷陣法邊緣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有一道不起眼的淡影,卻正是虞彥。他當時搜到“寒冰術”的攻擊之後,心神受到了巨大重創。所以老者趕來救其孫兒的時候,偷偷將童子身體上的黑色小口袋就順手牽羊了,在等“小武”將童子元神消滅回到自己袖口之中的瞬間就披上隱身衣躲到這陣法的邊緣。
如果虞彥貿然逃跑,雖然那神秘珠子可能影藏其氣息,隱身衣影藏其身形,但是其逃跑時候總會產生一些動靜被白袍老者發現。所以他就躲在附近,不產生任何動靜。卻沒有想到這老者脾氣如此大,將整個小峽谷鬧得天翻地覆。不過自己躲在這法陣之旁,倒是沒有受到多少影響,畢竟這法陣的光幕倒是替他擋下了諸多火彈術的。
乘著這個時間,虞彥現在心神倒是恢復了不少。沒有了剛開始那種心神被凍的寒意,此時虞彥才透過鎢鐵手環溝通了一下“小武”。沒有想到“小武”將身軀比自己大上幾百倍的“血餮獸”吞入腹中後,身軀並沒有增加的樣子,只是其身軀回到自己袖口中感覺重了數十倍的樣子。當虞彥溝通了“小武”後,卻發現此子已然陷入了一種沉睡之中,並且沒有理會他的召喚。看來“小武”可能需要時間消化“血餮獸”了。
正當虞彥關注“血餮獸”時,耳邊又響起了呼呼之聲和炸裂之聲,時常還參雜著白袍老者的咒罵之聲。虞彥倒是心中一陣苦笑,沒有想到此人的脾氣倒是遠遠出乎其意料。不過虞彥自然不會出去正面面對,就這樣慢慢消耗對方法力和心神,倒是一個不錯的戰術。這樣想後,虞彥倒是不慌不忙起來,而是入定打坐起來。不過虞彥也不敢動用法術來恢復其法力,這樣太過明顯很容易被老者發現。
不過就算這樣慢慢打坐的時候,自己的身體也會漸漸變好,只是恢復地很慢而已。不過比之那老頭這樣歇斯底里的發洩,卻要好得多了。
小半個時辰後,老者終於停了下來,又吃了幾顆不同的藥丸後,就驅使蒲扇來到剛才侄孫隕落的地方,一見侄孫腰間的儲存事物的須彌袋不見了,心中又是一陣驚怒,暗下決定定要將那小子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方可解心頭之恨。其手影一動,一個火彈術就往其侄孫的屍體和頭顱上招呼了過去,幾個呼吸之間,童子的屍體和頭顱就消失在了這個世間。
白袍老者又用神識掃了數次,卻並沒有什麼發現後,就驅使蒲扇往虞彥作為暫時府邸的那個山洞飛去。顯然老者以為,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而是先將自己的法力盡數恢復後,再做其他打算。
一個時辰後,當虞彥感覺對方的神識終於消散的時候,才動用腳力飛快得逃離了這個峽谷。只是小半個時辰後就遠在數十里外的某個地方了。
隨後,就找了一個深入山脈之中十餘里的巨大洞穴,在洞穴深處開始打坐恢復其法力和精神來。想來這蒼梧山雲霧繚繞,再加上深入山脈如此深的地方,那老者就算來到此地也沒有辦法用神識探查到其所在位置。
兩個時辰後,虞彥就在一張臨時的石床上睜開了雙眼。其精神力和法力已經完全恢復了,畢竟但是自己並沒有動用太多的法力和精神力,主要依靠自己冷靜的分析和身上的法寶,才能如此快的取勝。可是收到“寒冰術”一擊後,沒有什麼臨戰經驗,所以才沒有用靈氣護住自己心脈,才讓心神被一股巨大的寒氣所襲,收到了巨大震動。
現在自己已然恢復了心神和法力,倒是可以看看自己的收穫了。
虞彥又用鎢鐵手環溝通了“小武”,發現其還是在昏睡之中,也就不再理會。
隨後虞彥手影一閃,一個小黑口袋就在其手中,虞彥將口袋翻轉一倒,各種東西就在石床上鋪滿了。
一柄金色飛劍,十餘塊各色石頭,還有數本書籍,數張各色符籙,一把藍色小尺,以及兩瓶裝有丹藥的小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