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去侍候,誰出銀子?是我出呢,還是濟蘭叔叔?我是不會出的。
濟蘭叔叔更是不能摻和,要不然,說不準大把人尋思同堂弟們結婚就能佔便宜。侍候你孃的下人是莊子上的,江祿熟的工錢,你們高家給江容做事,江容出這筆銀子是心甘情願的。”
玉華嚅嚅的說,“我只是覺得他們可憐。”
麗敏摸摸玉華的頭,“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們不做事,我們又不欠他們的,憑什麼這樣頤氣指使的跑上門來要這要那?若是我額娘知道這些事,沒去莊子上,說不準都被氣得……最多國爾敏的孩子以後去莊子上養著,在我們老太太那裡養著,花的那也是江容出的銀子。江容還沒成親,怎麼胡花銀子是她的事,別人不管著。可是哪天不給銀子了,那也得去找江容去。”麗敏微笑,想必沒有人去惹這個脾氣暴躁的妹妹。
現在每天的事態發展,麗敏都有讓人捎口信過去給濟蘭。
濟蘭收到訊息後,只是置之一笑。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喜臘塔孃家的人之前問國爾敏討銀子得手後,在外面得意的炫耀,被傳得沸揚揚。
德爾登偶然聽說過事,他也是氣盛,跑過來問濟蘭,“喜臘塔家怎麼這樣啊,弄得國爾敏都成笑料了。這事怎麼結?不過隨便你們怎麼弄,我可是不會承認喜臘塔家是我們姻親。”
濟蘭笑道,“國爾敏又沒什麼錯,他自己的銀子,傳最多就是傳他軟弱無能,這個女人若是太胡來了,就休了她,給國爾敏再娶一個老實本分的。絕不能心軟給銀子出去,給了人家就以為同我們家結親,就可以佔我們家便宜了。侄兒們該習文還是習文,該習武還是習武。我們這一輩兄弟應該名聲都還好吧,要結親的話,孩子們的品性是最重要的。”
德爾登大笑,“我倒沒想到這點,我就是怕影響到家裡的名聲,害得孩子們都不好結親。”
濟蘭哈哈大笑,“名聲這個東西,要上進的人才需要。三哥,我問你,你難道想讓女兒侄女兒們選秀選上給人做小不成?我女兒是不肯的。”
濟蘭又提了下先把米鋪分些類目出去做,問德爾登有沒有想法。
德爾登兩眼發亮,在仁義老爺子的坐陣下,他同額爾登經營的小鋪子不顯山不顯水,賺的銀子卻不少,不過推辭說要回家同仁義老爺子和額爾登商量。
濟蘭點頭,“江容一直警告我小心樹大招風,我一直有善事就做,撒錢出去從不皺眉。現在居然有人覺得皇商不如我的江記米鋪,真是莫名其妙。幸好現在處處天旱,高家莊的出產少了許多,不然我真是在火上烤。早就想讓你們都一起來商量的,春節前後是沒時間,現在是那個瘋女人家裡現在這樣,不方便聚,免得人家以為我們家要以勢壓人。聽說大嫂快要生了,到時大家過去探她,一起說下怎麼分吧。高士瑞也快回來了,到時讓他捎口信回去給江容,等江容決定。”
德爾登慶幸的點頭,“幸好江容不在京城,不然真是太麻煩了。”
濟蘭向德爾登講了下自己的想法,讓德爾登回家先同仁義老爺子和額爾登商量,到時集思廣益做個計劃表給江容看。
德爾登問高家與江家有什麼想法。
濟蘭大笑,“我江二哥是怕了,江家當年都沒有姓江的男丁了,他決定讓孩子們四處紮根,留高士祥守土,女兒們全都嫁到外地,高士瑞已經帶著一幫人過去廣府跟著江容打雜做事,江二哥家的嫂子孃家也有子侄過去了。江二哥還催我留心那兩個大些的侄女的親事,我正在頭疼,你們幫我留心下,絕對不要再嫁旗人。麗華那時嫁旗人時還沒想到旗人不能四處走動,她嫁的若是漢人,就可以幫我們管些事了。”
德爾登悶悶的說,“麗華的男人還算不錯吧,蘇布看上去憨,心眼還是很亮的。我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