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決鬥了吧?
這麼想著,李路由不禁笑了起來,搖了搖頭,事實上兩個女孩子都不會真正鬧出什麼不可開交的事情,李路由並不怎麼擔心,畢竟這麼久以來,除了那次夾夾子的事情,兩個就只是動嘴不動手了。
這一次,李路由錯了。
李半妝騎著哥哥說的沒有充電的電動車,一直往城外趕去,李半妝用自己的零花錢換了八十多伏特的電瓶,能騎很遠。
安南秀抱著自己的大霸王龍螞蟻坐在電動車後邊,默然不語。
“安南秀,今天的事情,不許告訴哥哥。”一會兒,李半妝警告地說道。
“好啊,只要你不會像從鳥窩裡掉下來的雛鳥一樣揮舞著折斷的翅膀渾身髒兮兮地在李路由面前吱吱叫就好了。”安南秀冷笑著說道。
“你未免也太狂妄自大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罩杯小的女人可以在罩杯更大的女人面前自信起來,雛鳥?就算哥哥再怎麼幫你摸,你的胸部也不可能在我面前自信起來,誰才是沒有發育的雛鳥?”李半妝挑著安南秀最痛處刺。
“你是隻以繁衍作為人生終極目標的母獸嗎?以罩杯大小來決定是否自信,你這樣的女人,實在可笑。”安南秀皺著眉頭,雖然覺得總有一天自己的胸部不會比李半妝更小,但是現在不能和她比較,實在讓人不爽快。
“一個人的自信,總是可以有這樣那樣的理由,為什麼別人的自信必須建立在你認可的標準上?我願意因為胸部而自信,又怎麼了?我的就是比你大,我就自信。”李半妝回頭朝安南秀吐了一下舌頭。
“可是今天你的胸部,能夠讓你在接下來的事情裡提供自信的資本嗎?”安南秀當然清楚,李半妝今天是來和她攤牌的。
“我自然還有別的可以自信的資本,不然我怎麼會來找你?”李半妝意味深長地說道。
接下來兩個人都不說話了,李半妝一直騎著電動車來到郊外,然後走進了山中。
“你想幹什麼?”安南秀懶得再走,坐在溪谷邊的石頭上搖晃著雙腿,一邊扯著枯黃的雜草。
“安南秀,我現在慎重地告訴你,我和哥哥沒有血緣關係,我要做他的妻子。”李半妝鼓起勇氣,臉頰依然赤紅,儘管和安南秀說過許多類似的話,但這次卻是最認真的,不像以前還有氣安南秀的成份在裡邊。
“白痴。”安南秀沒有理會李半妝。
“你……”李半妝沒有料到安南秀居然是這種反應,苦苦壓抑著的羞恥心一下變成了許許多多的鬱悶和氣惱。
“你和李路由之間不可能的問題不是血緣,而是他是哥哥,你是妹妹。只要他把你當成妹妹來看,哪怕你們沒有血緣關係,哪怕他再怎麼疼愛你,哪怕你們兩個再怎麼親密,你也就只是個妹妹。”安南秀不屑一顧地低頭看著溪谷的流水,“你連這都不瞭解李路由,你還不是個白痴?”
李半妝一時語滯,她的目的其實只是要刺激下安南秀而已,誰知道自己反而被她刺激了,讓安南秀說中了心裡邊最擔憂發愁的地方。
“時間可以改變一切,既然十八年的時間讓他一直把我當成妹妹。那我就用下一個十八年來讓他知道,我不止可以是他的妹妹,也可以是他的女人。”李半妝下定決心,“我要做他的妻子,但我依然要做他的妹妹,我不會為了做哥哥的妻子,就不再做他的妹妹。”
對於李半妝來說,她是李路由的妹妹,這一個念頭早已經根深蒂固,她並不是想改變這個身份,捨棄這個念頭,她只是想要多一個身份,一個嫁個哥哥的妹妹,為什麼不可以?
“李半妝,你能不能正常一點?野獸之所以拒絕近親交…配,只是為了規避出現孱弱的後代,影響到整個族群的繁衍生息。人類抗拒近親交…配,除了這個和野獸同樣的本能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