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衿白握著顧天琴不停顫抖的手安撫道:“阿姨,不要擔心,小阮不會有事的!”
顧天琴勉強笑笑,沒有說話,但卻也反手用力握住少女的小手,似乎想從她這裡汲取一點點溫暖。
這時,丁子峻突然感嘆道:“我覺得小師妹這次肯定能立大功了。”
陸衿白一記眼刀掃過去,眼神警告他不會說話就不要亂說,奈何丁子峻沒看陸衿白,自顧自的說:“要我說那些人販子也是活該踢到鐵板了,就我師妹那身恐怖力氣,每天跟我們對練力氣都收一大半了還經常把我們揍的鼻青臉腫,我估摸著我師妹平時跟我們打的時候都覺得賊沒意思,攢著勁呢,這會有一群傻子自動送上門了,那我師妹可不得揍個痛快麼?而且,人販子也抗揍。”
顧天琴一聽,頓時提起了一點精神偏過頭問:“真的?我、我閨女真的那麼厲害?”
丁子峻一副阿姨你咋不信帥小夥的模樣道:“那可不,欸阿姨,我偷偷跟您說昂,我師傅就因為師妹經常不小心破壞器材賠光了私房錢,有次上廁所我親眼看見我師傅褲衩都打補丁了!指定是因為這個把褲衩都賠掉了!”
顧天琴震驚:“真、真的?你、你們師孃不給錢你師傅花嗎?賠償可以找幾師娘申請吧?”
“阿姨,這您就不知道了吧?我師傅怕老婆出名的,我師孃每個月就給我師傅200塊零花錢,多的支出要寫申請,申請批准才給錢,之前我師傅好像申請過賠償款,師孃也給過一次,但後來次數多了,我師孃就不給了,於是我師傅就咬牙拿出攢了幾十年的零花錢出來賠了。唉…那天我還瞅見他偷偷抹眼淚呢。”
顧天琴一聽,腦海裡就不由自主想到王宏義一米八幾的大漢偷偷抹淚的畫面,頓時一陣惡寒。
她連忙把那驚悚畫面甩出腦袋,不好意思對丁子峻說:“哎呀,這怎麼好意思?也太對不起你們師傅了,他賠了多少錢?我賠給他。”
丁子峻一聽慌忙擺手道”嗐!阿姨,您可別!您賠啥呀,您癲癲跑去賠了,我師傅還不得發現他的秘密被我們這些徒弟洩露出去了麼?那指定找我們算賬,而且,就我師傅那個一生要強的男人,肯定不想被人知道他偷偷抹眼淚,那多丟面子呀!”
被暫時成功轉移注意力的顧天琴連忙點頭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會說。
緊接著,丁子峻就又跟顧天琴說了很多小師妹在武館虐他們的趣事。
聽得顧天琴心情緩解了不少。
而一直沉默不語的陸衿白嫌棄的看著一臉八卦兮兮的丁子峻跟顧天琴阿姨說話的樣子,
就…一言難盡。
想不明白,一個男生怎麼會跟村口大媽似的八卦…
不過好在,阿姨現在看起來要好一點。
就在這時,室內電話響起,正商量著搜尋路線的警員們對視一眼,然後一個稍微年輕一點的警員跑去將電話接起:“您好,太和鎮公安分局,請問有什麼幫到您。”
很快的,電話對面就傳來了一道稚嫩好聽的聲音:“喂,您好,警察叔叔,我要報案,在***村的廢棄化工廠有是個人販子還有二十多個被拐失蹤兒童,請警察叔叔能立刻派人過來。”
年輕警察一聽,心下大驚,忙問:“請問是顧知阮小朋友嗎?”
他的話,驚的在場人猛地抬頭望去,並下意識放緩呼吸。
尤其是顧天琴和陸衿白,兩人一同起身忙不迭跑到年輕警員對面,豎起耳朵,似乎也想聽聽看對面的聲音是不是顧知阮。
對面頓了一下,似乎意外於警察叔叔能一下子猜出她身份,但很快應道:“是的!”
確認了身份後,年輕警員立刻道:“那你們先找安全的地方藏好,我們馬上就出發,很快就到,務必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