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德瑪帶違禁藥入場,被工作人員查出來了,她不承認藥是她的,於是在跟工作人員爭吵,在喊冤枉,所以,她跟你說 ,負責入場檢查工作的人裡有她們的人,這話是騙你的,如果你真的如她們所說,將藥帶入場,那麼,現在德瑪的下場,就會是你的下場。”
聞言,於佳莉臉色一白,她看著被工作人員強行扣押的德瑪,內心又害怕又慶幸。
害怕的是她差一點點就毀了自己的前程,慶幸的是她及時醒悟了。
她奶奶說的果然沒錯,她不聰明,所以,她當不了壞人,只能老老實實的做一個本份的人,跟著聰明人的屁股後面跑就好,有想不明白的,就多問那些聰明的人。
事實上,德瑪和格麗絲都很崩潰,當工作人員在她的隨身揹包裡搜出違禁藥物時,德瑪還認為這是在做夢,覺得這是個惡作劇,是格麗絲跟她開的一個玩笑。
這小瓶子明明就該在那該死的華國佬身上才對,今天被搜到藥物的,該倒黴的明明將會是那隻噁心的老鼠才對。
不可能會是她德瑪。
所以,當工作人員剛搜到小瓶子時,嚴肅著臉問她,這瓶子裡的液體是什麼時,她甚至還能笑嘻嘻的和工作人員說:“這是從耶穌那裡求的聖水或者是格麗絲給我準備的驚喜。”
可工作人員並沒有被她的笑話打動,他們只冷著一張臉警告她,態度要嚴肅一點。
於是,她收起笑容,將目光投向她的好夥伴格麗絲。
可當她同樣在格麗絲臉上看到震驚與慌亂時,漸漸的,她才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她的心開始下沉,開始驚慌無措。
她試圖從格麗絲臉上看出點輕鬆,她甚至祈求格麗絲不要鬧了,這玩笑真該死的不好笑。
可格麗絲自始至終都處於不解震驚和慌張當中。
她這才開始感到絕望。
她激動又大聲的和工作人員說:“這不是我的東西,這一定是那該死的華國佬偷偷放到我包裡的,是真的!這該死的不屬於我的物品!”
她慌張的只會重複這句話,可工作人員壓根不理會她說的,只用強硬的手段將她控制起來,她的教練一直試圖與工作人員溝通。
而工作人員卻都只會無情的告訴他們:“事情在後續會調查,在結果出來前,你將不能入場,暫時取消參賽資格。”
德瑪不服,她據理力爭,她想告訴教練,她是冤枉的,這不是她的東西,可教練除了怒罵她,斥責她外,根本不聽她任何解釋,不管她如何掙扎抵抗都沒用。
而現場的記者,早就如同聞風而動的野獸,興奮的將這難得的大新聞第一時間記錄在鏡頭前。
他們蠢蠢欲動,拿著話筒想上前去詢問當事人的動機以及此刻的心情。
奈何,安保人員嚴防死守,他們無法上前採訪,於是只能拼命按快門,攝像鏡頭爭先恐後的朝著現場拍攝,將在場的每一個人的神情都收錄到鏡頭內。
格麗絲感覺糟糕透了,她不知道為什麼該在那華國佬手裡的藥,怎麼會忽然出現在德瑪的包裡。
這藥是什麼時候在她身上的,她和德瑪都毫無所覺。
這難道是那個華國佬設的圈套嗎?如果是的話,那華國人簡直太可怕了。
她們是怎麼做到的?
想到這裡,格麗絲驚疑不定的看向那個華國女孩。
冷不防的,她的視線與之相撞。
她看見那女孩平靜的黑眸下,似乎湧動著什麼。
她的心猛然一沉,在此刻,她才終於意識到,這個女孩並不像她們以往能隨意欺負的弱雞,她並不好惹。
意識到這點,格麗絲心靜沉重的將視線挪開。
看著德瑪的崩潰,她十分難受,她一定會替德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