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了句:“洛兒休要胡說,皇上一國之君,豈能與爺相提並論。”
“可是,不是有話,天子犯法與民同罪麼?”西洛一臉無辜外加疑惑的問。
“難道你要朕也三月不早朝麼?”皇上忽然發怒的質問,這二個人一唱一合的簡直不把他放在眼裡,可惡!
西洛要的就是這句話,她立刻啟稟道:“妾身倒是有一法子,既可以得到懲罰又能上朝。”
“你……”皇上氣得臉黑,這個大膽的女子,竟然真的想讓自己這個一國之君接受懲罰。
西洛不也他的臉色,垂眸道:“王爺,按軍中規矩,若私自帶女子入營,輕者當如何處罰?”皇上嘛,自然是不有摁重的來,重的怕是要處死了。
“輕者也要打三十軍棍。”南宮離如實而言。
西洛便回話道:“皇上是金貴之軀,萬不能挨軍棍的,但皇上可以脫了衣裳放在地上,讓將士執軍棍打在衣裳上,這樣便也是代皇上承了罪。”這法子雖好,但若如此也是在打皇上的臉啊!可若不如此,又難服眾!他處罰了南宮離又豈能不處罰自己呢!
皇上氣得咬牙切齒,南宮離卻在一旁介面道:“如此甚好,這般也不會折辱了皇上的龍體。”打他衣裳就不折辱他了麼!豈有此理,皇上氣苦,但又沒有更好的絕妙之計。
軍棍是要執行的,這事是賴不掉的,氣歸氣皇上還是板著臉把自己的外面的衣裳給脫了一件,浩瀚王遞了個眼色,言將軍立刻上前接了皇上的衣裳,這衣裳並非龍袍,外出皇上基本上是穿龍袍的時間俱少。
言將軍捧著衣裳放在了地上,當著眾人的面就招手示意人過來執行,所以這三十軍棍就打在了衣裳了。
雖然是打在衣裳上,可每打一下也是打在了皇上的臉上。
皇上受到此屈辱又怎麼會就此罷休,只對南宮離道:“朕已經接受懲罰了,浩瀚王你還不脫衣裳。”
南宮離聽言眸子微閃,西洛卻是說了句:“皇上剛剛不是已經下令懲罰王爺三月內不得出王府要在府裡閉門思過麼!”有了皇上的懲罰南宮離這點懲罰也就不顯得那麼丟臉了。
皇上又被西洛一句話噎回,他總不能說那個懲罰不算,他也要用這種方式來懲罰他。
西洛又說:“皇上該不會是想出爾反爾吧。”一國之君豈能戲言,皇上就算想反悔也沒有機會了。
他現在只惱恨剛剛一開始沒有出言懲罰西洛,不過,若真的懲罰西洛的話只怕南宮離也不會這樣安靜的接受他的懲罰了,他可以自己接受懲罰卻不會讓這個女人吃半點的苦頭。
三十板子下去後皇上的衣裳被打得自然是不能穿了,而且剛剛鬧了這麼個不愉快,他是一點也不想待在這裡丟臉了,只憋了一肚子的氣轉身就走。
豈有此理,每次似乎都栽在這二個人的手裡!好不甘心又能如何!
皇上與皇后威風而來狼狽而去,待到他們一離去眾將士立刻狗腿的齊聲道:“參見王妃。”之後這些人一個個笑眯眯的瞧著他們王的女人,能讓王這般在乎一個女人,簡直是奇蹟,大家的心裡都覺得稀奇,可經過剛剛這一場事大家就明白了,這個女人的確有讓王如此深愛的資本,瞧她這膽量瞧她這智慧,這若是換了旁的女子只怕早就嚇得哭了起來,可她居然還能鎮定自若的在一旁出謀劃策,反將了皇上一軍。
西洛被這些人瞧得也有點不好意思了,南宮離伸手攬過她對眾人道:“好了,本王離開三個月,大家不要在這在個月內偷懶就是了,三個月後本王會親自來考你們。”三個月對於他來說不過是休息,而他也的確想休息了,想著有三個月的時間可以天天陪著他的洛兒,心裡就覺得高興,雖然是以這種方式來休息的,不過他是真的一點也不覺得屈辱,摟著西洛的肩膀在眾人的注目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