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也饒有興致的看著他,道:“笑笑,這琴有什麼好玩的?來,瞧瞧這個喜歡麼?”西洛伸手由自己的頭髮上摘了一根髮簪在笑笑的眼睛晃悠。
還別說,他就喜歡這髮簪。
再見到她手裡的髮簪時小傢伙立刻伸著小手去拿,並叫:“母后……要……”
西洛曬笑,道:“這是女孩子的玩意,你一個男孩要他做什麼?”一邊說著一邊把它給南宮離擺放的算盤之類的放在一起了,之後便打趣的站在一旁觀看。
笑笑眼神一亮,放出奇異光彩,隨之便屁顛的跑了過去,蹲下來從算盤旁邊把這個髮簪拿起來了。
西洛笑了,和南宮離說:“你瞧見沒有,他就喜歡琴和髮簪,這說明他長大以後可能會比較愛琴和女人。”
“……”南宮離臉色微黑,涼涼想這臭小子也太沒出息了,為什麼要抓女人的玩意啊!
古人就是有這種封建迷信思想,他們堅信小孩子抓周的時候抓到什麼就代表什麼,如果抓到了書可能就會是一個勤奮好學之人,如果抓到了筆將來可能會是個執筆的官員,可他卻要抓什麼女人的髮簪,這就說明他長大以後就愛女人,可能會混在胭脂堆裡。
西洛也是存了壞心眼的,她早知道這小傢伙對這髮簪感興趣,在剛剛的時候見他什麼也不要才刻意又拿髮簪來試他,結果他還真又跑過來要這髮簪了。
瞧他,還真是有模學樣的,他見西洛這髮簪是常常掛在頭髮上的,他也立刻學著樣子往自己的腦袋上插,南宮離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他什麼都可以愛,但愛女人還真是讓他有點接受不了。
西洛倒是被他的樣子逗樂了,南宮離卻惱得立刻上前就把他手裡的髮簪奪了過來,之後戴在了西洛的頭上,說了句:“女人的玩意有什麼好碰的?”簡直就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然後南宮笑就哇的哭了,南宮離就是火上加火了,就沒見過這麼愛哭的孩子。
西洛見南宮離快要翻臉了,她就更無語了,他至於麼?孩子這麼小什麼也不懂,竟然和孩子這般的計較,而且還說什麼女人有什麼好碰的!
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上前抱起哭起來的笑笑說:“女人沒什麼好碰的你以後也不要碰我了,哼,笑笑,我們到這邊玩,不要理他,他太兇了。”直接抱著笑笑坐到琴前,讓他去摸琴。
小傢伙雖然愛哭,但也極是好哄的,看見琴就不哭了,一會功夫就忘記南宮離對他的兇,高興的去摸琴,南宮離嘆氣,這孩子怎麼這麼不聽教。
據說,當天晚上西洛就回自己的鳳宮裡睡了,南宮離找她也被她趕了出去,理由就是:女人有什麼好碰的?
這廝分明就是瞧不起女人,瞧不起女人還想要碰她,所以西洛拒絕他和自己親近,非讓他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不可。
南宮離很鬱悶的一個人睡了一個晚上,基本上是處於翻來覆去睡不著的狀態。
習慣了身邊有一個人睡,忽然少了這個人總是不習慣的。
結果這一覺也是迷迷糊糊到天亮,之後心情鬱悶的上朝去了。
沒有女人的日子不是一天連二,白天的時候西洛與他還是好好的說話,也會哄著笑笑玩,但一到天黑就把他拒之門外,連著三個日夜下來後南宮離就有點受不了,看起來有些精神不振的樣子。
他這麼明顯的樣子連外人都看出來了,所以下了朝後楚子肖與沈越就留下了來了,楚子肖關心的詢問:“你這幾天瞧起來似乎不大精神啊?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南宮離搖頭,他自己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他當時說的一句話過後就忘記了,哪知道西洛會一直記在心上。
沈越也盯著他說:“瞧你一副沒睡好的樣子。”
楚子肖忽然就非常聰明的說:“我知道了,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