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侍候梳妝。
南君王傷害她,他的母親還想欺負她,難道他們一個個的都以為她遠離皇室,沒有母后和父王的呵護她就活該被人欺負了?
笑話,她說到底也是浩瀚王朝的長公主。
就算身在西京,又豈容得了這麼低賤的人來誹議她。
沈冰,她是南君王的生母沒有錯。
如果她自重,識大體,她自然也不會不通情達理。
可她若要想沒事找事,以為自己和南君王吵了架她就要以落井下石了,那她就大錯特錯了。
長公主的威嚴又豈能容她一個婦道人家來冒犯來指手劃腳。
在她的心裡,實在是沒有婆婆這個概念,這也不能怪她,只怪南君王從來也沒有為她樹立起一個好榜樣,他都那般冷落他的生母,她又如何能夠做到對一個處處想自己不好過的婦人示好。
她坐在那裡由奴婢侍候著梳妝,對沈冰視若無睹,沈冰氣得肉疼,但人家是公主,她什麼身份也不是,她能如何?
那廂,南宮笑正與沈越楚子肖在一起。
過來的時候就聽他們在談戰事,說是東國與浩瀚王朝開戰了,南宮澤親自出徵了。
沈越說:“東國也是有野心的。”由當初的慕寒星就瞧出來了,她打入到他們內部來,妄想把西國佔領。
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東國定然是有了萬全的準備,所以開戰了。
楚子肖想了想不由說:“我們要不要回去助太子一臂之力?”
沈越笑了,說:“我們還是先逍遙幾年吧,東國就交給年輕皇上,如果需要我們太上皇自然會傳信過來的。”
楚子肖聽言也便作罷了。
沈越忽然就問一旁的南宮笑:“新婚燕爾,你不陪小公主,在這裡做什麼?”其實他就是和小公主吵完架沒事出來溜噠。
如今被問起他自然不會如實的說,便立刻道:“路過,我回去了。”腳下抹油,立刻走人。
他可不想被他們看出什麼不妥之處,知道他們是疼馨兒的,要是被知道他與馨兒吵架了,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抓住他揍一頓。
南宮笑想溜走,偏前腳還沒有離開就見馨兒也走了進來了。
這丫頭剛剛才哭過,雖然現在上了點妝,但也遮不住這紅腫的眼睛啊!
一瞧見她這模樣南君王心裡就覺得有點不妙,立刻厚顏無恥的迎上去就摟過她的肩膀說:“馨兒,還沒有吃過吧,我帶你去吃飯。”
才剛剛吵過架,馨兒哪裡會給他好臉,一把推開他冷著聲音說:“你給在我面前貓哭耗子假慈悲,你欺負我還讓你娘欺負我,你口口聲聲會疼我會對我好,現在我一到西京你就反臉不認人,你該不是以為我沒有母后父王保護了就可以由你們母子欺負來欺負去的吧。”說罷這話小公主立刻就又一臉委屈,小嘴一撇,淚就又出來了。
南宮笑一怔。
沈越與楚子肖臉上一黑,兩個人已經迎著小公主走了過來。
“馨兒,他欺負你了麼?”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
“舅舅……”小公主立刻轉身朝兩個長輩的懷裡撲了過去,一手一個抱著兩個人的腰作傷心欲絕樣。
南宮笑直覺兩道凌厲的眸子像劍一樣穿過他的身體,直射他的靈魂。
沈越說:“南宮笑,你找死是不是。”一邊說著一邊已經走了過來,拉開了架式。
楚子肖說:“沈越,代馨兒好好教訓他,讓她明白女人是用來疼的不是用來欺負的。”瞧馨兒哭得眼睛都紅了,他們看著都心疼啊!
這一生他們沒有孩子,但對於這些孩子,他們完全當成自己的寶貝一樣疼愛的。
南宮笑見沈越走了過來臉上有些掛不住了,立刻道:“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