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劍體裡面睡覺,他怎麼知道我的下落?而且還知道懂得凡間武功的人的鮮血最能讓我興奮不已不能自持。那個傢伙很強,但不是我的對手,他居然要我幫他。笑話,我憑什麼要幫他?”
“好了,你的故事說完了,你打算將我們怎麼樣?”陶勳問。
“我不能白醒來一趟吧?上回喝了不少血,吞了不少陰魂陽魄,今天又有這麼多可口的飯食,不吃太浪費。”
聽到首髡轟隆隆的話,群雄無不嚇得心膽俱裂,不少人的襠間突然間變得溼淋淋、臭烘烘。
“有我在,你休想!”陶勳怒吼起來,猛然將雙手推出去,白光刺破鮮紅的光幔直衝向首髡,在紅色的背景下顯得異常醒目。
首髡有些驚訝:“你連太元清平五雷正法也能運用?我還真是小瞧了你呀。”他隨手揮一揮,紅色的光芒也凝成如有實質的光劍。
兩道光柱空中相交後發出嗞嗞的聲音,陶勳的白光變成紫、赤、青、玄四種顏色的火焰,伴隨著震耳欲聾的雷聲沿著紅色光柱向上燒過去,速度非常快,很多人在心裡發出歡呼,巴望火焰早一點燒到首髡身上。但火焰只往前推進一小段距離便減弱成小火苗,再被半空裡的風一吹,晃一晃,熄滅掉。
群雄看在眼裡,心裡都隨之猛地一跌,失望、絕望出現在他們臉上。
五雷合一輕易被破,這早就在陶勳的預料之中,他沒敢奢望奏功,想要的其實是爭取一點時間。他從一開始就被道髡的力量壓制住,對方的仙力波動令他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其仙力的淳厚似乎比他的太元仙力更勝一籌,無論質量還是數量都佔據上風。幸虧首髡突然興致大發非要講故事,他趁機緩口氣,否則只怕早已經被它徹底壓垮。
陶勳用積蓄了半天的力量牽制住對手的注意力,利用這個極短暫的空隙,他將昨晚匆忙煉化的仙劍放出去,白色的劍光中夾著極淡的紅色,彷彿滾雪球似的一路擴大,由下往上鋒芒直指在首髡身體裡若隱若現的離魂劍本體。
他聽過首髡講述的故事,敏銳地發現了對方的一個弱點,對方目前是沒有本體的神靈一類的存在體,必須寄住在天宇石裡面,然而它的力量無力帶動寄居體天宇石做出持續而劇烈的動作,現在它能從從容容講故事、施展大神通,是因為離魂劍成了他操縱天宇石和施展道術的載體,只要擊斷甚至擊碎離魂劍身,首髡的力量必將極大地被削弱。對於擊斷離魂劍劍身,陶勳非常有把握,再怎麼說他現在所用的仙劍接近中品中等,材質比凡人煉就的離魂劍好太多。
白光瞬間攻到首髡三丈之外,首髡的身體縮排離魂劍體,鮮紅色的光團猛然間抖動一下之後恢復到靜止狀態,陶勳在短短的一刻卻接連變換了三次劍訣,白光先向左調整一下以切斷紅光反擊的線路,但對方的仙力十分強勁地撕扯他對仙劍的控制,迫使他不得不做出第二次調整以抵消對方的干擾。
紅光敏銳地把握住了他這一瞬間閃出的空隙,極快地往空隙處運動。由於首髡已經和離魂劍靈劍合一,陶勳只得再次變招以確保壓制對手的反攻。
但這個時候首髡突然完全停頓下來,陶勳收束不及慢了一丁點,將左翼幾乎完全敞開。紅光立即毫不客氣地穿過白光露出的空隙,強勁的力道掀起渦流,將陶勳的仙劍捲了進去幾乎失去控制。
陶勳並不慌亂,雙手結出數個仙印,隨著他一聲輕叱,白光從渦流裡消失並同時出現在紅光的側面,狠狠地斬劈下去,離魂劍一個翻身轉為向上,衝到三十丈開外,陶勳仙劍的尖端似乎閃動一下,但馬上調整好姿勢重新對著離魂劍吞吐起光芒來。
首髡的腦袋從劍身上浮出,表情顯得十分興奮,大笑道:“太好了,我都記不清多少年了,又能見到熟悉的劍法,現在凡界修煉的人道基越來越差、劍法越來越俗,我醒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