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嗯?”
“你以後……打算怎麼做?”
她的手指在張勝的胸口輕輕地划著圈兒,有些癢癢的舒適的感覺:“我知道,自從你出獄,你的心已經不在這兒,你當初親手經營的這份產業,現在在你眼裡,就象未曾見過世面前的一口井,井底的世界,已經留不住你,可是,你要做些什麼呢,可以說給我聽?”
“嗯!”
張勝撫著她的頭髮,沉吟著說:“我對你說過,我在獄裡結識過一個人,透過他,學習了許多證券知識,最重要的是,他以前不是普通人,他知道許多證券業幕後的故事,和我說過許多莊家運作一隻股票的方法和技術,我想……只要再經過實踐,把這些知識消化吸收掉,我應該能大有可為。”
“炒股?”
鍾情有些吃驚,那個時代,炒股的人很多,但是專業炒股的人在很多人眼中看來還是
錢不務正業的。印象並不好,鍾情沒想到他從一門然來了個大跳躍,玩起了一種完全不同的模式。
“怎麼,信不過我?”
張勝笑了,300%地利潤,可以讓人冒著::況是高於300%的利潤呢?這裡邊風險固然大++像他三年前別無選擇地冒著蹲大獄的風險貸款買地。
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切正是文哥布的局。除非他不是文哥需要的那個人,如果是,那麼這個局一計三連環的最後一環考驗,除了考驗他能不能勇於承擔責任,有沒有擔當,另一個作用就是逼他自陷絕境,除了投身證券業再無其他選擇,可謂一石二鳥。
文哥需要的他,本來就是一個能呼風喚雨、興風作浪的冒險家,而不是一個循規蹈矩。發不了大財,也倒不了大黴地土財主。小老闆。
“信得過!”
—
鍾情重重地說,一探頭,在他頰上“啵”地親了一口,柔情萬千地道:“做什麼事,都有相通的理兒,你這個人,做事特別的鑽,只要能鑽進去,摸透了、弄熟了,就沒有你掌握不了的問題。”
“真的?”
“嗯!”鍾情特“崇拜”地重重點頭。那故意做出來的追星族似的可愛表情逗得張勝拋棄煩惱,開懷大笑。
他一把攬住鍾情,身子一傾,把她壓倒在沙發上。笑著說:“好,那我現在就鑽進去、摸透了、弄熟了,看看能不能一手掌握。”
說著。他的手已經覆上了鍾情那對一手絕不能掌握的柔挺酥rǔ。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張勝失去了很多,但是也受到了錘鍊,抗打擊的心理素質提高了。當年虧了一萬元,就失魂落魄如喪考妣達半年之久地他,現在萬貫家財一朝散盡,仍然做到了灑脫自若。
“可是……錢呢?你還有資金麼?”鍾情睜著一對美眸,眼底會溢起,卻仍牽掛著這件要事。
“我在股市裡,還有一點錢。”張勝的呼吸已經急促了。
“沒聽說你炒股呀,那能有多少,回頭我給你劃些款過去。”
張勝認真地說:“情兒,不管我們倆是什麼關係,但是錢上,我想算得清清楚楚,你地就是你的,我不要,像是吃軟飯的,想起來很悶啊。”
“啵~~”,一個親吻堵住了他的嘴,然後是一聲低低地呢喃:“傻瓜,我,和我的一切,哪樣不是你的?你要算清楚,好啊,那你別碰我!”
“真的不要我碰?”張勝壞笑起來:“那你夾住我的腰幹什麼?哎呀,快斷了快斷了……”
鍾情臉紅起來,她吃吃地笑,推開張勝的手,忸怩地說:“我……燒了水,先去洗洗。”
“不用了,”張勝把她摁在那兒,俊臉上已泛起紅光,男人情動的時候,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