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秦若蘭拈著針頭已一針刺了下去,張勝一見肌肉不由自主地一緊。
這一針一下子就彎了,秦若蘭一見小臉頓時脹紅起來,惱火地嚷道:“你幹什麼呀你!有那麼痛嗎?挺大的人了,還得象哄小孩似的讓你配合著?”她本無心整治張勝,可這一來反而說不清了,心裡著實氣悶。
張勝只當她是故意的,忍著痛沒吱聲,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這一眼讓秦若蘭更加著惱,偏偏無法解釋,她氣的手指頭都哆嗦了,剛剛對張勝產生的一點好感立即一掃而空。
她又取過一副針來,忍著氣給張勝扎針,但是氣頭上她的手指有點哆嗦,又接連紮了三紮,張勝的手背都扎青了,這針點滴才算掛上。
秦若蘭調好點滴,唬著一張臉就出去了。
趙金豆也感覺出兩人之間的關係有點不對勁了,忍不住問道:“勝子,你和這護士以前認識?”
郭胖子哪敢讓老婆知道自已對小護士讚不絕口的話,生怕張勝說漏了,忙道:“沒啥大事,勝子送我來的時候和這個護士拌過幾句嘴。我這兒沒事,生活都能自理,你還是趕快把派出所需要的東西送去吧,免得勝子託的那人去過問的時候,卻沒有咱們的證據。”
趙金豆見張勝不願說,不便追問,便答應一聲,出去找醫生索要相關證據去了。
張勝想起自已住院,還沒對徐海生說一聲,今天上午怕是過不去了,於是掏出手機打電話給他。徐海生在電話裡問了他撞傷的情形,笑道:“這陣子也真夠累的,你別忙著出院了,好好休息一下,這邊的事交給我就好。”
張勝過意不去,說道:“徐哥,那怎麼好意思,你一個人忙裡忙完的怎麼成?”
徐海生道:“也沒什麼嘛,我做事又不像你事必恭親,該使喚人的時候就大膽的吩咐,都是我們僱來的人,有什麼好客氣的?你好好養傷吧,下星期就要開業了,你額上帶傷,豈不是讓來賓笑話?”
張勝聽他說的在理,便道:“那好吧,我就在這兒住兩天,儘快趕回去。”
徐海生道:“嗯,那就這樣吧,晚上我去看看你。”
秦若蘭滿腹委曲地回到護士值班室,心中氣悶不已,這時她的手機響了,秦若蘭開啟手機,悶聲悶氣地道:“喂?”
手機裡一個銀玲般的女孩聲音笑了起來:“怎麼了,又受病人氣了?”
秦若蘭聽了冷哼一聲:“當然不像你啦,你是專門訓人的,我是專門被人訓的,哪兒能比呀?”
手機裡的聲音格格笑起來:“好啦,好啦,誰叫你自已當初愛心氾濫,立志要當南丁格爾的?對了,我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轉正啦,留在了市刑警大隊。”
秦若蘭一聽,也有些開心了:“真的?剛畢業就留在刑警大隊,你好厲害呀,若男。”
對面的女孩得意地道:“那當然,不看看你姐我是誰?我可是還在警校的時候,就協助刑警大隊偵破過一起重大販毒案件的天才幹探,不用我用誰呀?”
“嘁!”
秦若蘭不屑一顧:“也不知道是誰回來時後怕的要死,說要不是有貴人相助提醒了你一句,在包房裡就得被人先劫色後劫人,從此淪為毒販子的情婦。”
電話裡的女孩格格地笑起來:“不說驚險點,怎麼嚇唬你這傻丫頭?知道我在什麼部門嗎?我現在是刑警隊經偵支隊的,很多人託關係走後門都進不來呢。”
經偵支隊專攻經濟案件,是刑警隊油水最肥的部門,專門和詐騙犯還有犯罪的工商企業人士打交道。隊裡常發獎金,都是案件的提成。那是公開的,合法的,因為案件的受害人總是心急如焚的盼望著他們儘快破案,心甘情願的提供各類物質獎勵和辦案經費。
秦若蘭一聽頓時兩眼放光,喜道:“真的?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