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包,簡單塞上幾件衣服重新開始了漂泊的旅途。那時家裡很擔心,母親眼裡噙著淚花握著父親那雙滿是傷痕老繭的大手,雖心中有千言萬語,卻一句也說不出,因為我們都知道,很多朋友都向父親伸出了援助之手。但父親屈強的性格,堅定的信念,寧願一生漂泊,一生流浪也要靠自己走下去,絕不期待別人攙扶。父親走時只丟下一句話:“人生沒有固定的航線,流下了汗水必有收穫的一天。”
父親;那山的脊樑3
父親後來到了一個建設工地當了瓦泥工。我曾經去找過他一次,記憶猶新的是父親那眼神,一種粗看黯然而冷談的眼光,卻又充滿了期待,與父親雙眼交鋒時他疲憊的雙眸頓時迸出充滿信念的灼人火星來,燃起了我心中滿腔熱血,震動著我全身。原來父親在困境中卻活得如此屈強。半年前,父親擁有屬於自己的辦公室,擺著油亮寫字檯,大字架。可現在屬於他的只有露天的工作場所,旁邊的汙泥,髒水……在一條泥溝上我找到了父親。他正躬著,裸露了肩膀和瘠背,在夏日正午的陽光下,發出一層灰黑的油亮。父親握著一把沉重鐵鍬,就如握著一位中年民工最樸實的命運,握著全家期盼的眼光,他一鍬鍬地把汙泥堆放在泥溝邊上,每堆上一點,眼上就露出喜悅的神情。他一臉髒兮兮的汗水,安全帽壓著稀疏的額髮沾在前額上,濺出泥土夾著汗水早已糊了臉。父親在最後一次抬頭時發現了我,他拍拍身上泥土,快樂走了過來。然而那刻他想牽住我的手又怯於攤開滿是泥巴的手掌時,父親呆了,像一尊泥塑的雕像,像一個不知所措卻瞭然氣慨的英雄。我慌忙雙手攥過他的手心,望著父親綻放的笑容,我的心卻嚥著了。父親啊!原來你一天天地在咀嚼這艱辛的歲月,既憔悴又虛弱了。你卻能坦然面對坎坷,笑對困境,堅守心中信念。不錯;兒子硬嚥難語;是為了你歷盡滄桑而內疚,也更是為了你那顆永不屈服,不怯安逸的心而自豪啊!是的,從那刻開始,我不再會傲視人生,不再會畏懼逆境。因為我腦海深處父親正帶著他的夢,守著他的信念在充滿曲拆和荊刺的道路上一步步地艱苦跋涉著,他那模糊的蹣跚遠去的背影上藏著愛,藏著魂,藏著一生不變的信念。它永遠鼓舞著我。
在一次又一次困境中,想起父親心中必有一股衝勁噴溥而出,給予我很多鼓舞和信心,使我看到新希望,我開始學會了笑對生活,學會了努力耕耘,學會了堅守信念!
現在父親已個過六十,他一生都在外漂泊,從沒有半點抱怨。他靠著他的信念——撒下汗水換來幸福,而走過了勤懇的大半生。
永遠漂泊,永遠流浪的父親!你知嗎?其實你很偉大!
2006年6月22 日 深夜
遇上你,或許是我的緣分
星期二早上還在上課的時候,突然收到廣治的資訊。
“梅姐,我終於經考上了。。。。”
那傻小子,最終還是成功了。他高興,我這位老友也打心裡替他開心。
認識廣治,那是是在高中。我永遠不會忘記,在電海那年,面對再次參加高考的壓力和苦悶,突然收到他從大學裡飛回來的信“。。。你現在還頭痛嗎?我聽說有一種叫熟地的煮白糖可以治頭痛。。。。”高三整整一年,我留給他記憶最深的或許就是那次致命的頭痛。人在最苦悶的時候,被別人在遺忘中不經意的記起和關心,那是一種感動。
廣治,那個當年總是被陳瑜罵,被我們偷笑的傻小子(那時的友情就是在笑罵中成長的),我總算沒有白交他這個好朋友。我們也始終保持著高三帶來的那份純真的友情,那是一種珍惜,更是一種珍貴,也是一種緣分。
有記憶的地方就不會被忘記,在水東中有著我的高中時代。三年的高中生活,記憶與遺忘參半。不會忘記高三,也回憶著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