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言言一看人太多,只好在窗戶邊兒找了個位置站著,看著他氣定神閒的模樣她就生氣。今年也不知道怎麼了,他動不動就受傷,這樣下去,能不能活到創業成功的那天都難說,她一想到這一點,就脊背發涼,於是笑道:“我都回不了家了,沒心情賺錢。誒,你說今年我們流年不利怎麼著?怎麼這麼多事兒?不行等你好了,我們上大廟門口找個算命的給破破,再這麼受傷,你還不得零碎嘍?”轉頭看見李健,她沒好氣地給了她一個白眼,“姐姐,你們班男生太不厚道了,看看把我們班同學弄的,差點兒成了二等殘廢就這個二等殘廢吧,還硬是把他們幹敗了,跟他們一個班,我都替你臉紅。你們班同學的思想品德教育,任重而道遠啊”
李健過來摟著她的肩膀,嘖嘖嘆息,“言言,你也跟我沒大沒小了是不?”
宋明誠呵呵笑了,“她是回不了家了,找不著人撒氣呢。”然後又看著董言言說道,“我保證在一週好利索了,下週肯定能讓你回家,別失落了,我看著難受。”
“別把我說得那麼小氣,你在學校好好養傷,粥鋪就交給我了。”董言言笑道,“好歹你還是咱們班的功臣呢。”
沒想到幾天以後,宋明誠的腿傷剛好,董言言上散打課的時候又把腳扭了,腳脖子腫得跟豬蹄兒似的,任家宣只好把她揹回了家。她回家的計劃又要延遲了,好在這次她做了以防萬一的準備,沒提前告訴爸媽,本來想給他們一個驚喜的,這些驚喜也沒了。
她捂著受傷的腳,疼得直哼哼。
宋明誠和冷月見她豎著出去,橫著回來的,都嚇了一跳,再看看她的腳,又都無語了。
“看看這腳傷的,你說你使那麼大勁兒幹嘛呀?”任家宣把她放在沙發上,幫她脫了鞋,一邊心疼地幫她揉著腳,一邊埋怨著。
“她是看我歇了這幾天,想辦法找回來呢。”宋明誠淡笑道。
冷月咧了咧嘴,隨聲附和道,“言言,你找後帳也不能這麼找啊?這多遭罪”
“去去去瞎說什麼呢?”董言言不耐煩地說道,“我不過是看他上次還剩了半瓶紅花油,不想浪費而已。四姐,幫我找找去,疼死了疼死了家宣你輕點兒輕點兒”
冷月趕緊跑臥室裡給她找紅花油去了,宋明誠看看她和任家宣,沒說什麼,也打著哈哈出去了。
董言言撅著嘴,很鬱悶地坐在沙發上,看著任家宣。任家宣一看她這副模樣,不禁哭笑不得,“妞兒,怎麼說你好呢?事已至此,你也別鬱悶了,跟學校請兩天假吧,我陪著你。現在還疼不疼了?”
“不動就不疼,動就疼。”董言言沮喪地嘆了口氣,“學校的課程耽誤兩天能補回來,可是電子琴課不能耽誤,一耽誤就接不上了,我正學得來勁兒呢真掃興”
“沒關係,還有我呢!我教你你們現在學什麼呢?”任家宣笑著問她。
董言言有些不好意思,嘟囔著小聲說:“。。。兩隻老虎。”
“兩隻老虎,沒問題”任家宣從書房找來紙筆,拿著筆和尺子在紙上寫寫畫畫了半天,畫了一個電子琴拿給她。董言言一看樂了,這個好嗨畫得跟真的似的,黑白分明的。
任家宣在她身邊坐下,抓起她的手笑道,“咱們練一下哈,哆來咪哆,哆來咪多,咪發嗦~~~~”
董言言興致勃勃地跟著他在紙畫的鍵盤上點著,這種感覺真好玩兒。
“這個你先將就著用一天,明天我給你買一個電子琴,咱們在家裡練。”任家宣親了下她的額頭,體貼地說道。
現在,一個好點兒的電子琴至少也要一兩千,董言言不想讓他給她花這麼多錢,讓他爸媽知道了不好。
“不用了,這個就挺好的。”她抬起頭對他笑道,“家宣,等我以後有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