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嘴,他們之間那麼默契,好像別人都是多餘的,我想指責他們,可是他們在我面前一副坦坦蕩蕩理所當然的樣子,讓我無可指摘,這種感覺真的很鬱悶。”任家宣嘆著氣說道,“那幫顧客管宋明誠叫老闆,管言言叫老闆娘,那我算什麼?老闆娘養的小白臉?怎麼聽怎麼名不正言不順。”
都璟璇一聽,也不高興了,“那我算什麼?小白臉養的——”
“停停停別說了,越說越不像話”任家宣沒好氣地說,“你是我恩人,你是我祖宗,行了吧?”
“我可當不起現在我正式的跟你宣佈:為了我的生命安全,我要搬回來了今天就搬”她說著就要走,任家宣拉拉扯扯地不讓她走。
“你給我買的東西我不要了”都璟璇說著把書桌那一堆的購物袋都扔給他,想了想,又把頭上的髮夾取下來扔給他,把身上新買的小風衣也脫下來扔給他。
任家宣一見她來勁兒了,他也來勁兒了,很是無賴地擺出一副小****的樣子,抓著她的胳膊說道:“有本事你就都脫下來還給我用不用我幫你,嗯?”
教室的後面吱呀一聲開了,董言言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看著裡面的兵荒馬亂。
任家宣一隻手拿著都璟璇剛脫下來的風衣,一隻手還抓著都璟璇的胳膊,一時竟然呆住了,不知所措地看著她。
“對不起,我走錯門兒了,你們繼續。”董言言說著關上了門,轉身就走了。
“任家宣我要被你害死了我怎麼這麼倒黴啊?遇到的男生一個比一個衰”都璟璇跺著腳,氣得眼圈兒都紅了。一想到董言言是怎麼對付他的前女友的,她就不寒而慄,現在只要她隨口那麼一說,她就徹底聲名狼藉了。
“都都,你彆著急。我這就找她解釋去,絕對不會讓她胡說。”任家宣說著,急匆匆地跑出去,在一樓大廳追上了董言言。
董言言回過頭,目光裡一片冰涼,“不用跟我解釋了,我在門口都聽到了。我倒真是佩服她的勇氣,為了你可以連名聲都不要了。現在你的目的達到了,你不爽,我也不痛快了。”
“言言,你別賭氣行不行?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我錯了我承認,可是你不能遷怒到都都頭上,她都夠倒黴的了。”任家宣緊皺著眉頭說道。
“都都都都除了都都就是宋明誠你沒折騰煩,我都聽煩了”董言言冷著臉說道,“如果你覺得這樣有意思的話,你就繼續,別擋著我,我還得打飯去呢”
“我請你吃飯去。”任家宣忙不迭地說道。
董言言白了他一眼,“我哪有時間出去吃?明天就要考試了。”說著甩開他,徑自回寢室了。
晚自習的氣氛很緊張,學習好的同學都在抓緊時間做考試前的最後總結;學習不好的同學在忙著打小條。
總之,大家都有一個共同的目標:把這次期中考試混過去。
宋明誠把手裡的白紙裁成兩指寬的小條,在開頭折出一個小正方形,然後反覆對摺,不一會兒就折成了一疊可以放在手心裡小方塊。
“所有的公式都要抄啊?”他轉頭問董言言,“你就沒有一個記住的?”
“這不是為了保證萬無一失嗎?萬一我哪個公式忘了呢”董言言頭也不抬地說道。此時,她正在幫林風把他那篇作文翻譯成英語。一個工科班考英語居然還考作文,好在蜜絲田還不算太殘暴,作文的題材和內容不限,讓大家可以提前準備。
林風寫東西文藝範兒,所以她還得在心裡把那些文字默默的轉化為大白話,然後再翻譯成英文,她的詞彙量也是有限的好不好?
而林風,此時正在幫楊小海打小抄,楊小海的語文英語和政治課基本上都沒怎麼上,就指著打小抄考及格呢。林風寫得一手好字,這是老師和同學公認的,所以董言言有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