儂軟語,果然是柔媚動聽。
老二喊了一句:“小妹子,你說什麼呢?”
那小丫頭笑了笑,變了腔,我和老二才聽明白了。
說了幾句話,才知道她叫阿羅,那四十多歲的男人是她的爹,平時就在太湖裡泛舟打漁,性子內向拘束的很,平時裡話就少,按阿羅的說法,那是一天到頭說的話加起來不會超過十個字。
他打上來的魚蝦交給阿羅的娘,在店裡張羅做菜做湯,然後空閒的房子又租給偶爾上島的客人住,所以這一家,既是漁家,又是店家。
阿羅的爹孃都是挺木訥的人,基本上不說什麼話,卻偏偏生了一個伶牙俐齒、如花似玉的活潑姑娘。
老二一見阿羅漂亮,早就喜歡的魂飛天外,不要說住店了,打他一頓都情願。
更何況,這個時候,我們能找著住的地方,實在是太難得了,所以我和老二就決定住下來。
我們先洗漱了一番,然後就到客房裡去,客房很簡單,只有兩張**,兩張椅子,一張桌子,但是收拾的很整齊,很乾淨。
我和老二都太累了,行禮一放,就躺在了**上。
出門在外,陌生的環境裡,我也留了個心眼兒,對老二說:“一路上我都覺得像是有人在跟著咱們,怕不是好事,小心一點。”
“別嚇人!”老二說:“船老大說有鬼,你就真疑神疑鬼?”
“但願。”我沒有脫衣服,合身在**。
“哥啊,要不要把那個水獺成精的事兒告訴這一家三口?”老二說:“有一個能成精,就會有第二個!你看,阿羅長得這麼水嫩漂亮,肯定會招那些怪物!應該勸他們搬走。”
我想了想,雖然也覺得有幾分道理,可老二說的也不實際。我說:“他們一家三口靠太湖吃飯,能搬到哪裡去?”
“搬到潁水啊!”老二說:“就搬到咱們村!”
我說:“人生地不熟的,他們不會去的。”
“生米煮成熟飯啊!你咋這麼不開竅?”老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阿羅我看很可以,要是嫁給我的話,我可憐她,勉為其難也就收了,這樣不就熟——”
“咚、咚、咚!”
就在這時候,屋門突然被敲響了。
老二頓時止住了話頭。
“誰?”我警惕地問了一聲。
“大哥,是我。”門外傳來阿羅的聲音:“你們還沒睡?”
老二一咕嚕從**上爬了起來,飛快地開啟了門,阿羅笑吟吟的站在那裡,提著一壺茶,說:“兩位大哥,我給你們倒的熱茶,你們渴了就喝點。”
“是阿羅妹妹啊,快進來,快進來!”老二忙不迭地獻殷勤,接過茶壺。
我也站起身來,說:“謝謝你了。”
“不要客氣。”阿羅笑著說:“剛才我在外面聽你們講得很熱鬧,在說什麼呢?”
“哦——”老二的瞎話張口就來:“阿羅,我剛才在講你們這邊的風土人情,我大哥不信,還踹我。”
阿羅好奇的問:“什麼風土人情?”
“就是你們太湖水下有淫賊啊。”老二說:“我可知道,你們女人洗****都在河水、溪水裡洗,流到太湖給水獺喝了,就能成精。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住在這裡可不安全……”
“呸!”老二還沒有說完,阿羅的臉就漲得通紅,啐了一口,罵老二道:“太湖裡有沒有那東西我不知道,不過這裡倒是有一個!”
“啊?”老二驚問道“在哪兒呢?”
“就是你啊!”阿羅指著老二:“你不是好人!”
我忍俊不禁,老二被噎了一下,張了張嘴,想要辯解,轉而卻又氣哼哼的說:“愛信不信,你們啊,就是不聽老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