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就不信了,難道她一個穿過來的現代人,還鬥不過一個古人?
為了謀劃這個逃跑計劃,她裝痴裝呆了那麼久,故意在眾人面前展現出一副心如死水萬事皆空的模樣,為的,就是為了放鬆他們的神經,最終的目的,就是自由!
三年,不過是用來迷惑上官塵而已。誰知道三年後她還在不在這個莫名其妙的王朝呢?可是她沒想到上官塵居然同意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好吧,既然是這樣,就讓我們都忘掉過去的傷害,重新開始吧。從今天開始,我不再是定王妃葉菱,我要做回真正的自己,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獨立女性,藍夕!
…忘了說了,今日更畢,大家別等了。
此去經年,一別千里(1)
一連三天,蕖香別苑沒有絲毫動靜,定王府也沒反應。看來,上官塵是真的打算給她三年的時間了。
而且,他把訊息控制得很好,偌大的京城,竟沒有人得知定王妃失蹤,所有人依然在津津樂道的談論著那日在蕖香別苑定王談笑間就扳倒了大興王朝最大的一股勢力的事情,並且傳得不亦樂乎神乎其神,定王簡直可以被人當做神來膜拜了。
這三天,藍夕和依依都沒有出過門。只等風頭過後,就出城去。食物什麼的都是提前備好的,靜姝偷偷的來過一次,繪聲繪色的給她們講了外面流傳的訊息。
據說那趙緒倫第二天就被砍了頭,臨刑前,白菀兒去送了他最後一程,親手執壺給他倒了送行酒。
說到底,趙緒倫是因為她才走到了這一步,所以人們都說她紅顏禍水,原本仰慕趙緒倫的那些女子們,更是一個個把她罵成了狐狸精,恨不得剝了她的皮。
而白菀兒自那日後便再也沒有出過門。她已經從倚翠樓贖身,自己在外面置了一處宅子,據說每日裡吃齋唸佛,潛心向佛。日子過得清淡如水。
藍夕不免感嘆,其實,她又何錯之有?怪只怪,所遇非人,那趙緒倫太過陰險狠毒,只是為了報復奪愛之仇,竟然能草菅人命,下毒害人!
第三天,靜姝帶來了一個驚人的訊息:西域凌秋國來犯,邊關告急,皇帝已命白墨掛帥,率領五萬精兵,即日起程,奔赴邊關迎戰。
藍夕怔住了:“白墨,要去打仗?”
靜姝淡淡的笑,“他本來就是護國將軍,如今,國家有難,他不出頭誰出頭?難不成要那些王孫公子上戰場嗎?”
藍夕深深的看她一眼,“想去,就去吧,別給自己留遺憾!”
靜姝搖頭,“軍隊裡哪能讓女人隨行?再說了,我算什麼?我只是白墨的義妹,有什麼資格能隨軍?”
她深吸了一口氣,“就算我想去,白墨,也不會同意的……”
此去經年,一別千里(2)
藍夕沉默了。
是的,打仗不是兒戲,尤其是這古代的戰場,豈能容婦道人家隨隨便便的進出?戰火無情,那是兩個國家之間的對峙,不是她們這些小女人所能玩得起的!
不是有這麼一句話嗎?戰爭,讓女人走開!花木蘭代父從軍,那也只是神話而已,她們,也只能默默的在心底為即將奔赴戰場的將士們祝福,打氣而已。
一時間,她不知該怎樣安慰靜姝好,只有攬著她的肩,無聲的傳遞給她溫暖。
第二日,京城百姓列隊為五萬將士送行,激動人心的口號喊得震天響:“旗開得勝,馬到功成!驅逐蠻夷,壯我天威!旗開得勝,馬到功成……”
群情激昂,人潮如水,夾道中,白墨率領手下精兵,在京城百姓的熱情中,策馬緩緩出城。白馬銀甲,馬上的男子一身盔甲,腰懸長劍,眉宇間英氣勃發,意氣風發,完全不同於平日的沉穩淡雅,舉手投足之間一派大將風範,讓人莫名的就覺得安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