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種心靈上的,解放和洗滌自我的方式。而魔法不同,說是人體自我調節的過程也不為過。
心裡明白,可要做到,卻是難上加難。
就在這個時候獸欄的魔法門似乎傳來了震動,霍克連忙回頭去看,不知道什麼時候哈基姆竟然出現在門口。
“什麼時候來的?快進來。”霍克招呼道。
哈基姆面色古怪的看著霍克,遲遲不走過來。霍克見此馬上就明白這個心地善良的少年在想些什麼,於是露出一個和曦的笑容,上前幾步親自把哈基姆拉了進來。
“布萊恩,我聽說你要成為巫師學徒了是嗎?”哈基姆悻悻的問道。
霍克故作不悅道:“怎麼,難道說我成為了巫師學徒就不是你的朋友了嗎?”
“不是的。”哈基姆連忙擺手,想了想訕笑道:“我是覺得,你會不會變得和布瑪大人一樣……”
霍克臉色變得嚴肅起來,雙手按住哈基姆的肩膀,斬釘截鐵的說:“哈基姆,我們是好朋友,一生一世都是好朋友。所以無論我的身份怎麼變,我都是那個你可以依賴何以傾述衷腸的布萊恩,所以不管是在什麼時候,你都要跟緊我,不要懷疑我,哪怕我做了什麼你無法理解的事情,也不要誤解,因為我最終一定會給你一個解釋!明白嗎?”
哈基姆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不過隨即他憂愁的臉上就露出開心的笑容。
霍克心中一鬆,想著哈基姆這樣的性格也好,只不過如果沒有人保護,在這個能把人連皮帶骨頭吞下去的鬼地方,他的結局必定無法想象的。
看著他,不由得又想起之前從亞歷山大口中聽來的秘辛,霍克越的感覺到時間的緊迫!
貝拉奎婭為什麼忽然出現,又為什麼會說收自己為學徒?
是巧合,還是一時的意氣之爭?
不過不管哪種情況,他也不相信哪個大巫師會選擇奴僕來做自己的學徒,要知道巫師是天生的貴族,家世清白便是成為巫師的先條件。
該死的,在黑城這種鬼地方,誰敢說自己“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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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外城住所的路上大家對霍克與亞歷山大的態度就已經明顯有了變化,不在肆無忌憚的嘻嘻哈哈,而是帶著某種敬畏,有幾分與對待巫師學徒布瑪的感覺像似。
亞歷山大還在極力的保持他“平易近人”的形象。霍克卻順其自然,蓄意的改變自己終究無濟於事,弄不好還會適得其反。
與此同時霍克還現今天負責“武裝押送”的獄卒換了人,帶頭的換成了一名穿著黑色武士服,棕色頭的中年人。
看清楚對方相貌霍克馬上想起來這個人的名字似乎叫做“斯科拉”,就是前段時間在廣場上為囚犯們做宣講的那個武士頭目。也記得第一天就是這個傢伙把自己送進了內城……
斯科拉還是那張陰沉不定的笑臉,目光遊移不定的在隊伍裡的兩個少年身上徘徊。
霍克見此馬上聯想到了什麼,原來這些傢伙對內城也不是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啊!
一路之上大家都顯得有些心事重重,誰也沒有心情多說什麼。
回到住處,一言不的斯科拉終於打破了空氣的沉靜,微笑道:“今天是典獄長大人的誕辰大喜,所以為了表示慶祝,大人決定特別為大家晚上加餐,有肉有酒,與民同樂嘛!”
“誕辰?”眾人先是一愣,當聽說晚餐有肉有酒,早就不知肉味的少年們都是出自內心的歡呼聲。
霍克心情倒是沒有那麼好,而是覺得這位典獄長大人的生日來的好巧。
可就在這時,斯科拉忽然問道:“聽說你們當中有人收到了公主的青睞要成為巫師學徒了?不知道是哪兩位,能否出來見一